“什么事让你笑成那样?”陆安澜问。
“安澜哥哥我跟你说, 萧国公和陆丞相的衣服和冠帽当堂炸成了破布。”
赵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们早上穿衣时就没发现异样吗?”
“定是没发现,若是发现他们也不会穿。”孟娇说。
她参加完武举,暂时不用去军营,就又回到尚书房上课了,但她的前途十分明朗。
赵越:“不对,衣服能破成布头说明衣服损毁的地方特别多,穿的时候便是他们自己注意不到这些异样,伺候他们的人也能注意到,绝不可能知道衣服损毁却不告诉他们。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小越越,你为何不猜他们衣服穿的时候是好的,突然就坏了呢?”
“殿下,这怎么可能?”
“为何不能,说不准是做了不好的事被天罚呢。”
楚安宁说完,给自己挖上一勺冰镇酥酪,嗯,她就是那个天!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