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两此前在上摔跤脑后各添了一个大包,白泉泉就让路时川趴在床尾,手搭在男生微肿的脑后满一笑:有仇马上就报,不愧是我。
白泉泉拿吹风机自信满满,实际操作来并没有想象熟练,很快将男生利落的短发吹成了炸毛的狗子,好在路时川的状态极差,没等吹完就再一次睡着了。
白泉泉收吹风机帮盖上被子,棉质睡袍之下是突出的骨骼轮廓。
白泉泉觉得这样不行,信息素涨治愈度太慢了,这靠营养针续命的病歪歪模样什么时候是个头?低头看了看血皮已经封住的无名指,蹲下凑近观察,用音低声轻唤路时川的名字。
等了半晌确认路时川已经睡熟,白泉泉用指甲重新划破刚好的指腹,沿着手腕向下捋了捋,见血液重新流出立即塞进路时川的口。
闭目假寐的路时川底微诧,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白泉泉给喂血?血液的信息素浓度虽略低于颈后腺体,却也足以让处于易感期的alpha陷入迷醉般的恍惚。
白泉泉之前割的口子不小,浸在温热的唇齿间稍加挤压就能汩汩流出,最开始想着只挤两滴试试,听到脑立即响的1点治愈度提示音,不免贪了些。
想着路时川疲病交加的机会不好找,而划破一次手指怎么也挤够本,结果没挤多久便感觉到手指被嘬,脸色一白立即想将手扯回来,紧接着腕部一紧,瘦削而有力的大掌将牢牢攥住。
下一瞬,顺着路时川手上的力道,白泉泉先是被拽跪在床沿,又被强压肩头按进温热的被子,的惊叫声被闷的瓮里瓮:“路时川、放、放开我!”
很可惜,路时川已经被信息素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大脑里只剩下本能而野蛮的贪念。
久的忍受饥饿让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状态,没想到也会被磨的香勾出馋,罕见的感受到腹空空只想大口撕咬。
少年挣不止的后颈被扯开,一片雪白莹润的皮肤袒露出来,发烫的指腹按上饱满的弧度,哪怕是一个失去理智的alpha也清楚,本该平整的腺体之以会微微鼓,是因为里面已经盛满极致香甜的omega信息素,这是腺体成熟的标志,也是催标记的信号。
理智上不会这么轻易标记一个omega,即使这个在未见时就已经多次入梦,身上还有着无数耐探寻的疑点。
然而被信息素搅乱的神思,让只能看到眼前这一口沁着甜软淡香的白肉。
白泉泉还在试图反抗,觉得自己这种干惯了农活怎么都不至于被病麻杆完全碾压,结果刚挣了两下便觉得颈后一热,白泉泉瞬间觉得整个都被抽空了般,软颊迅速浮出浅淡的绯色。
而alpha的利齿仅是刺破了皮肤,触上从未被碰过的甜软腺体,白泉泉就已经浑身瘫软彻底臣服,不仅止于此,一些不可言说的反应正亟待破土。
趴在混乱床被之间的少年双手被按在头侧,被易感期彻底引燃的alpha像只猎夺的猛兽,毫不犹豫咬破了脆弱的腺体攫取。
在大股alpha信息素被注入的瞬间,白泉泉的血液也被一夕间引爆,被按住的手忍不住攥,甜腻的呜咽从齿间泄露,白裸的皮肤在颤抖轻搐被汗水浸润。
刚开始舒服到令战栗,白泉泉忍不住脸红跳,等alpha信息素注进腺体时,灼痛的后颈几乎疼得惊叫出声,的力被提前抽空只能发出低低软软的轻呜。
不论是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都是alpha对omega的一场蛮横掠夺,哪怕路时川从躁恢复了些许神智,并未将利齿埋到最深最柔韧的腺体内壁,怀的omega依旧如同被灌透了般。
白泉泉的双腕在桎梏感受着一股股的痉挛,不过了多久,生理泪水已经流干,只剩下一双涣散空蒙的小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