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拧了鼻子:“巧月,去让人烧些水来,我想沐浴。”
巧月点头,喝过酒后是该好好沐浴一番,她连忙出去。
霜霜也起身坐到了奁台上,她捻起一缕头发,然后细细的闻了闻,就连头发上都带了些浅浅的酒气。
霜霜想以后她可轻易不能再喝酒了。
把头发放下,霜霜看向了镜子,对着镜子,霜霜发现她的唇好像有些肿了,她抬手轻轻摸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喝醉酒以后嘴唇还会肿吗?
不仅是嘴唇,她觉得她的舌头也有些麻,舌根处还有些疼,这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巧月也回来了,霜霜就和巧月道:“巧月,你看我的嘴唇是不是有些肿了?”
巧月仔细看了下,她惊奇道:“真的有些肿了。”
而且还比平日里红一些,不过这样也很好看,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巧月说不明白,她只晓得这样的霜霜好看极了。
霜霜蹙了眉:“是不是那酒的原因,柳川带回来的酒也太烈了,我就喝了一杯,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巧月也以为是酒的原因,她道:“姑娘,日后你若是馋酒了,就喝些果酒了事就成,好喝,还不醉人。”
霜霜点头,她这酒量,也就能喝些果酒。
说着话,水也备好了,霜霜去了净室沐浴。
霜霜不喜欢人伺候,故而巧月一直守在外面,只有最后服侍霜霜穿衣裳时才会进来,因而净室里只有一个人。
泡在热水里,霜霜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
霜霜特意拿了澡豆好好的洗了下,这下身上和头发上的酒气总能去除了吧。
只是在洗到腰的部分的时候,霜霜觉得有些疼。
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腰疼呢?
她特意起身看了看,不知为什么,她的腰肢两侧竟然泛了红痕,像是撞到了什么,又或是被人掐握出来的痕迹。
霜霜轻轻碰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昨晚上喝醉后耍酒疯了,腰才会撞到?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
霜霜捂住了脸,原来她喝醉以后还会耍酒疯!
看来这酒,日后她是必定要戒了,要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这下霜霜不敢碰腰了,只轻轻地撩了撩水。
又泡了一会儿,霜霜从浴桶中起身,然后换好了干净的衣裳。
等一切收拾好,霜霜也有些饿了,她刚喝过酒,不能吃太油腻的,故而只用了些粥和青菜。
用过膳后,霜霜回了屋里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正看的入神,巧月过来了,巧月手里还拿着那块玉佩:“姑娘,你方才洗沐后把玉佩落在净室了,奴婢帮你挂上吧。”
这玉佩是纪氏留给霜霜的遗物,重要的很,可不能丢了。
霜霜把话本子放下:“我自己来就成。”
自打玉佩不动以后,她对玉佩都不怎么上心了,若不然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看玉佩。
霜霜接过玉佩,她刚要把玉佩挂在腰间,就发现了些异常。
玉佩的裂纹竟然修复了一些!
霜霜一惊,手中的玉佩差点摔到地上去。
巧月愣住了:“姑娘,怎么了?”
霜霜没顾得上回巧月的话,她瞪大眼睛仔细盯着玉佩,没错,玉佩的裂纹又修复了一些,虽然很少,但她几乎把玉佩的裂纹记在心里了,不可能认错。
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又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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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霜霜这时也回过神来了,她假做淡定地把玉佩挂在腰间:“没事,就是方才一时没拿稳。”
巧月恍然:“姑娘日后小心些。”
霜霜把话本子合上:“巧月,我想午歇一下,你也出去休息吧。”
巧月应诺:“是。”
等巧月出去后,霜霜把玉佩解了下来,她抬手轻轻抚上玉佩的裂纹。
霜霜想不明白,这玉佩前几天分毫不动,怎么现在忽然动了,难道是她做了什么特殊的事吗?
霜霜仔细回想,她也没做什么和往常不一样的事啊。
思来想去,唯一的不同就是昨晚上她喝酒了,可这喝酒也绝不可能修复玉佩的裂纹啊。
霜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觉得她可能是遗落了什么重要的点。
霜霜把玉佩重新挂好,她想再等几天看看,玉佩究竟是为了什么重新修复。
不管不管是为了什么,能重新动弹就是最好的了!
一想到这里,霜霜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霜霜太过激动,根本没睡着,不过因着心情好,她的精神头也好了许多。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霜霜准备去正屋用膳。
她今天去的有些早,陆砚还没过来,不过想来应当一会儿就会到。
这厢陆砚刚回了府,他回了房换了常服,然后去了正屋用膳。
他刚迈进屋子里,就看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的霜霜。
她背脊挺直,腰肢纤软,明明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派头,却无端透出一股子风情。
陆砚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昨晚上的事,他的耳根处有些红。
陆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进了屋里。
霜霜也看见陆砚了,她心情很好,就笑着道:“陆大人,你回来了。”
陆砚“嗯”了一声,然后坐到椅子旁。
两个人现在离的很近。
陆砚想了想道:“昨晚的事……”
他话还没说完,霜霜就接着道:“昨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我不会是耍酒疯了吧?”
霜霜想起了她腰上莫名的红痕,她真怕她在陆砚面前丢脸。
陆砚眉梢微挑。
霜霜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陆大人,许是我醉的太厉害了,昨晚上的事都忘了,”她说着小心问道:“陆大人,我没有捣乱吧?”
陆砚抿唇,霜霜这是什么意思,她把昨晚的事都忘了。
见陆砚没说话,霜霜心跳的快了些,她不会真耍酒疯了吧。
想到这里,霜霜连忙向陆砚道歉:“陆大人,无论昨晚上我都做了些什么,那都是酒后的事,是我捣乱,一切都做不得数,你别当真。”
陆砚手上的青筋明显,不过面上却丝毫不显:“所以说,昨晚上的一切都做不得数?”
霜霜点头:“自然,喝醉酒的人做的事当不得真。”
陆砚的手攥成了拳头,他眸光暗沉,然后起身:“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事要忙,”说完他就匆匆走了。
霜霜愣在原地。
方才还好好说着话呢,怎么忽然就走了,什么事这么急啊?
霜霜问柳川:“大人有什么紧要的事啊?”
柳川也是摸不到头脑,他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许是京里来的信函?”
陆砚确实是相当忙,不仅要查杭州当地的事,还要及时与皇上互通信函,简直是□□乏术。
霜霜咬唇,好吧,那她就自己用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