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笑笑,也没解释,似乎默认了逃课的说辞。
我刚想劝他说逃课不好,然后想到这是日本,这俩人不是我同志,那些话语就卡在了喉咙里,而后又咽了下去。
关我屁事。
“说起来,你们玩的什么赌?”只有两个人,大概率不是国王游戏。
夏油杰耸耸肩,看了五条悟一眼,支着下巴说:“悟和我打赌从巷子里出来的是男是女。猜错了就要去告白。我赌的男生。”
我:……
男子高中生真无聊。
不过话说回来,夏油杰也挺有心机的,毕竟无论猜没猜错,他都不用向男生告白。
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五条悟被我俩一致忽略了,不过我看他玩手机玩得挺开心的,心中的愧疚也就消失了。
等时间差不多后,我自费去买了同样的套餐。
五条悟收起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没吃饱?可恶,看不起老子吗?”
夏油杰眉头微皱,“悟,不要老是老子老子的,这太失礼了。”然后他又温声对我说,“如果没吃饱可以继续吃,悟很有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我摆摆手,“谢谢,我吃饱了,这是给我爸带的。”
五条悟瞄了一眼,“你爸和你一个口味啊。”
我点点头,“是的,我们都爱吃鸡。”
狐狸爱吃鸡,天性如此。
——
关于这件事,我没打算告诉老爸和琉衣,要是被他们知道,我不是被老爸念死,就是被琉衣鄙视死。
毕竟这个过程实在是太儿戏了。虽然是打赌的原因,但是一个敢问一个敢回,完全当不存在也说不过去。如今我的联系人列表里虽然多了一个夏油杰。但是想来也不大会联系。就这么躺着吃灰吧,过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自动忘记了。
和他们两个分开后,我就带着打包的麦○劳回了家。老爸正坐在院子里喝茶,好像在和金鱼草聊着什么。
等等?金鱼草?
真是见鬼了,我们才刚搬到这儿,鬼灯就送来了乔迁之礼吗?但是能不能申请换个礼物啊?这玩意我真是无福消受啊。
老爸见我回来便招了招手,我听话地过去了,然后就看到他抬起手在我脑袋上薅了薅。
我:……
而后看到他手指上的一绺头发,我整个人都快要昏过去了……
眼看着我要爆发了,老爸看了看手里的头发淡定地说:“春天换毛很正常,你看你爸我也会。”说着,他就自己薅了一绺头发下来。
见鬼的换毛期!我现在是人!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