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陌太子你可有见过?”
南言看着两人谨慎的问道,封屿和水阑都摇了摇头,这新陌太子神秘的很哪里是说见就能见到的!
“君无烬…失踪的可疑!”
“新陌天囿对流逍出手更可疑!”
几人对视一眼,现在还没有证据,可他们倒是真的有些怀疑了,若这君无烬真是被新陌太子偷梁换柱的,那么一些事情便说的过去了,他在流逍做的一些让人看不透的事也解释得通了,毕竟他又不需要要流逍的皇位,目的不过是搅乱流逍的水,再将流逍最有能力的皇子名声毁了,让流逍乱了,再让天囿掺和进去,搅乱了三国,他好渔翁得利!
“从他故意围了皇城,逼着时机不成熟的君无言出手,又在他马上登基时让君无烬失踪,君蕊轻横死,将所以事情都按在君无言身上,就算用手段解决了这件事情,可对于要登基的君无言来说不得民心可不
是小事,如今他还在焦头烂额呢!
后面又逼着郡主和亲,世子失踪,无疑是要让流逍乃至天下人认为君无言是个无情无义的冷情的君主,失了威信,又失了臣子的忠心,让朝堂和流逍都人心惶惶。
如今小姐和主子又都来了新陌,若那唯一幸存的长公主也出了事,君无言可就成了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了…”
水阑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说的淡淡然然,也只有他会不顾及的说人家皇帝是孤家寡人吧。
不过他这话也没有说错呢,毕竟这正是新陌太子的打算,不过啊,非要让南言来和亲众人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却听封屿开口道,“想必他已经和离凌联手了,知晓了我与云殿有关系,只是不知是什么身份,故意试探来的,再者,言言来流逍也没有可以隐藏身份,有心的人自然查的出来,我当初怕出事,已经将痕迹抹去了,可无疑会留下言言与云殿有关的线索,他们
这是要试探我,很不幸的是,他们到试探出来了!”
封屿淡淡的看着南言无奈的笑笑,接着道,“又找出了前朝的痕迹,这些事说起来可不算简单的。不过,言言也不必多想,我有准备,之前便是有些怀疑的,他们螳螂扑蝉可也料到了黄雀在后!”
南言看了眼那桌上的前朝图案,又看了眼南笙,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拿出了哪个在牢房里捡到的铁片,她突然有些想法了,只是不太确定!
不过在场的其他三人似乎都认识这个东西,南笙便直接到,“这个不是二皇子的令牌么?”
“令牌?”
“这是每个皇子世子都有的暗卫,虽然不多,却是皇家在他们出生时便预备好的,不过外人不知道的,在说了,那些暗卫只是做保护的,必须有令牌才用的了…”
南言又说了她是在哪里找到东西,几人对视一眼便明白了。这真正的二皇子君无烬不知什么时候便被关在那牢房里,想必是问出了所有有用消息后便被处
置了!
也不知这新陌的太子是何时进了流逍的,连那一同长大的君无言和他亲妹妹都没认出假的来,之前是有段时间听闻二殿下脾气有些变了,可也没有人往这当年想啊!
封屿沉吟半晌对两人道,“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前朝之事!”
水阑叹了口气,“若这太子或者逸文宫与前朝有关,这新陌恐怕都是他们的人吧!”
几人忧心忡忡的商量到了后半夜,最后还是决定将南笙先送回去,自然了,封屿也想将南言送出去的,可她不同意,封屿也知道她有其他心思,也没固执,便依了她,却还没来得及将南笙送出去,新陌便封城了,是那种不准进不准出,甚至挨家挨户搜查的封城!
新陌本来人就少,竟然登记在册一个都没有露。南言几人便不好藏了!
几人竟然决定先下手为强,直接潜伏进了逸文宫
,来个擒贼先擒王!
而封屿和南言离开时的叮嘱过自己的人,水阑又知道新陌的凶险,来之前已经与水珩和封暮苒交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