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阑快出来!”
“小姐不必管我,先离开这里,我这里暂时还脱不开身!”
水阑抽空回了南言一句话,便又喷出了一口血,南言瞧着他这样子哪里是没有事,分明是控制不住这
阵法啊,也难怪,毕竟这阵法都不知是哪位高人留下的,哪里是水阑说破改变就能改变的,能有时间将南笙救出来都不错了,如今这样子可如何是好!
南言一看水阑那样子便知道他是内力不足了,也不知这阵法进行到哪一步了,自己帮不帮得上忙,不若传点内力内力给他!
这样想着南言便这样做了,一下子又冲进了阵法当中,水阑一看她来了便急了,想要说话却是开不了口,可知道分神又让他受了不少的伤!
南言眸色一暗便将自己的内力输进了水阑体内,厉声道,“别分心,继续,如今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命了,给我当这回事!”
水阑心头一滞,压下了心头的各种感觉,便只得安心的对付了起来了眼前的情况,有了南言的内力情况果然好转了不少,水阑也有了心思去想接下来如何!
便这样才将危机的情况渡过了,可两人还是出不去,南言询问的看着水阑,想知道眼前这个情况到底
是怎么回事!
水阑无奈道,“原先的阵法厉害,我也控制住了,就是人家的阵眼应该是用的好东西,我如今手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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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言看了眼一片黝黑的甬道,又瞧了瞧自己和水阑所处的环境,她知道。这阵法因为初成,威力还没有展现出来,如今啊,没有合适的东西当做阵眼,它便将他们两人困住了。还真是…
水阑便见南言不知扔了个什么进去了阵中,那不停翻滚的黑烟和蔓延的黑色便止住了,就连这个大殿也瞬间变的风平浪静,不论谁来都像是一个平常的宫殿般,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危机四伏!
“小姐将什么做了阵眼?”
水阑问完便知道是什么,面色铁青道,“那赤刃可是小姐最喜欢的佩剑,又意义非凡,不行,换个东西…”
说着便要去一个角落改动些什么,南言连忙抓住你他,“你急什么,左右就是一把剑,没什么的!”
“小姐!”水阑知道南言这样说是为了让自己不这么难过,可他知道这把剑的意义,它在小姐眼里绝对不会是一把剑这么简单,可是啊,为了让小姐也不那么难过,自己也不能再提了,就这样,那把跟随了南言多年,如同定情信物般的宝剑便做了阵眼!
水阑这才又带着南言出了阵,找到了南笙藏身的地方,南笙趴在南言背上,水阑护在南言的身前,一行人快速的往洞外奔去!
这出洞的路才是最难走的,进来是阵法重重,出去却是机关重重,全是些要人命的东西,南言每一步都走的小心极了,可以说每一步都是踩着水阑的脚印过去的。可是啊,还是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四面八方都投来了大网,接着便是各种暗器,一不会面前竟然出现了数十条路,两人也不知该如何选,便也随意的走了一条,无疑,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三人满身伤痕,还真像个逃犯的呢!
便是这样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洞,面对的却是那一张张的弓箭,好家伙,这些人竟然在洞口等
着自己呢,就说这么长时间也不可能没有赶到!
“太子殿下竟然没有来么?”
南言满脸讥讽的看着那些打算一箭射死他们的人,那些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看来是不打算他们从瀑布出来就射杀的,只是想让他们止住脚步,那能下命令的人怕是还没有来吧!
南言这样想着心里自然有了计较,哪里还会等着真正的高人来拿自己,和水阑对视一眼便先下手为强了,那些人果然没有接到射杀命令,自然不敢动真格,也不知是不是能伤了那三人,正是没有明确的指示他们才束手束脚,这么多人对付两个身受重伤的少年竟然束手无策,人逃不了,却也是让他们抓不住,这才最头疼的,指不定逮住什么空便跑了呢!
几人便这样僵持住了,谁知突然从外围射来了无数支箭,那些围堵南言的人便系数倒了下去,南言和水珩一愣,却还是趴在南言背上的南笙看见了什么,指着一个地方喊到,“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