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白衣男子说他们见过,这句话,决定再次歪着脑袋偷窥他的眼神,倒还真有几分熟识,却总想不起他们在哪里见过。
突然,屋里挥之不去的酒香引起了花无的注意,香气浓重,却不像透骨身上的香味让人晕眩,竟还有几分熟悉,难道附近有酒楼?可鬼会喝酒吗?
又过了些时辰,花无被这身“铁衣”裹得实在难受,看到白衣男子衣着单薄的样子,她微微脱下那身“铁衣”,故作小心关切的道:“你冷吗?”
没等花无说“要不把这披上”白衣男子便摆摆手,简单
道了句“习惯了”之后,他望向门外,面色一紧,似乎有些紧张的神色。
花无注意到了男子的意象,她直了直身子,可一站起来更冷,只好重新蹲下,机械的摩挲着麻木的手,抽动脸上冻到红里透青的肉,担心的道:“出什么事了?”
“呆原地,别乱走。”刚一说完他冲出了茅草屋,卷起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
花无被风折腾的睁不开眼,她躲在角落蜷缩起身子,虽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冻成冰棍,仍旧紧抱着长剑,脑子还不停的运转。
一个念头敲醒了花无的大脑,难道是寒柯子回来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要是真的是寒柯子回来,她一定要将手里的剑还给他,不能再麻烦他了。可每次想到不再麻烦到头来还是麻烦了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