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洛重锦现在残缺不全的心有了些安慰。
“喂我。”
“好。”透骨经常拿烟的手上幻化出一把汤勺,他舀了勺药,尽可能温柔的放在洛重锦嘴边:“心爱,小心烫。”
虽然现在的药已经冷了大半,虽然透骨的话语有些生硬,但洛重锦已
经知足,她一口口的咽下透骨给的药,每咽下一口她就觉得伤好了大半。
可一碗药总有喝完的时候,当洛重锦想借此机会靠一下透骨的肩膀时,透骨侧了侧身子,以至于她倒在了松软的大床上,心中又是一阵落寞再次来临,洛重锦苦笑:“果然是看在我的利用价值吗?”
透骨没有回答,只是将空碗重新放置在圆桌上,违心的抱了下洛重锦,一时的温暖过后,他抛下一句“记得按时吃药,我会常来看你的。”
之后,拂袖而去,留下一片凄冷清欺的萧索。如同冬日那一刹那的暖阳,紧随其后的,是一片白茫空洞的荒凉。
一定又是去找那只野猫去了,她的指尖闪露出尖锐的绿爪,颤抖着,抓破了粉色的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