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不愿过多透露,司徒皓也不再追问,知趣地“嗯”了一声,又转了话题,低声道:“师父走得匆忙,连书剑门都没来得及回一趟,门内群龙无首,掌门之位……”
“此事无须多虑,师父早在一个月前,托我转交给大师兄一封密信,说门中若生变,方可拆开来看。我们也是前几日看了信才知道,师父他那么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安排好身后事。”易剑臣叹了口气,看向唐宋,后者会意,取出信笺,递给司徒皓。
接过信来大致浏览了一遍,司徒皓神色微妙,有一丝微不可见的落寞转瞬即逝,沉默片刻,将信笺还给唐宋,淡淡笑道:“以后要改口叫你掌门师兄了。”
“是啊!”易剑臣和薛靖七笑着应和。
唐宋倒显得有些无措,无奈笑道:“你们像以前一样,叫我大师兄就好了,不必如此拘礼,倒显得生疏。其实很惭愧,论武功,论才学,我都比不上你们三位,也不知我何德何能,被师父委以重任。恐怕,书剑门在我手里,要没落。”
司徒皓依旧浅笑不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说不出恭维的话。
“大师兄你过谦了,武功才学你根本不比我们差,只是不怎么出手罢了。而且适合做一派掌门的人,并不只看个人的文武才能,还有诸多庞杂的事务需要费心,师父长年不在门中,这么多大小事务不都是你一手负责的吗?”
“司徒师兄是未来的司徒家家主,有偌大的家业需要继承经营,而我和阿靖都已经被所谓的重任压得喘不过气了,总是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根本没有精力接过师父的担子,守在这里打点上下,只有掌门师兄你,能操得了这么多心,把书剑门延续下去。”
易剑臣笑吟吟说罢,握拳轻轻敲了敲唐宋的肩膀,后者被说服,叹了口气,抬手与他碰了下拳头,两人相视而笑。
昨天本想趁热打铁写后续,结果临时的理疗安排打乱计划,因脏腑和经络淤堵严重,五个半小时的理疗痛得要死要活,回来后整个人都虚了,到今天也没缓过来,状态很差。
这章写了很久很久,还是写得自己都看不下去,算是过渡章吧,凑合发了,叹气TT。
下一章应该能好一些,不是这种琐碎无聊的口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