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城里玩了?
他心里莫名一阵紧张,转身欲离开时,又蓦地想起什么,回屋四处一转,楚中天的随身行李及追风剑都不在了。
楚立急忙出门去寻,守门值夜的人禀报,并没有看见楚少侠离开罡气盟。心里越发慌乱,漫无目的地在盟里徘徊,撞见了从后厨出来,端着汤药往回走的易剑臣。
“剑臣,你受伤了?”
易剑臣摇头,正想说受伤的人是楚中天,还未等开口,楚立便又急急发问。
“可看见小天去哪了?”眉眼间尽是担忧之色。
易剑臣苦笑,“小天受伤了,在我屋里躺着。”
楚立脸色微变。
躺在床上哼唧着的楚中天,听见有人进屋,道是易剑臣煎药回来了,有气无力地抱怨道:“能不能不喝药啊,太难喝了……”
“小天。”楚立率先走到床前,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楚中天垂死病中惊坐起,扯到了伤口,痛得两眼发黑,踉跄着要下床行礼,被楚立一把按了回去,二话不说扣住他手腕的脉门,脸色越来越难看。
“谁伤的你?是钰儿么!”楚立探到他内力修为受损严重,心脉还被极强的掌力重创,能有这种夺人修为本事的,除了他那混账儿子,还能有谁。
楚中天默不作声地点了下头。
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色,楚立心疼得要命,又想起楚子钰竟然不听劝告,再次动用那邪门的功夫,更是火冒三丈,立刻就要出门去收拾那小混蛋。
“楚盟主,不完全是他的错。”楚中天怕楚立迁怒楚子钰,会让后者受更大的刺激,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急忙爬起身,冲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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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你们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究竟是谁的错,我自会判断。”楚立刹住脚步,转身,蹙眉望着两人,沉声道。
易剑臣与楚中天面面相觑,叹了口气。
楚子钰又把自己在练功室里关了一整日,经过调息运功,将楚中天的那部分内力化为己用后,更觉气海内真气充盈,丹田微微发热,内功又进益不少,整个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楚立一把将门推开时,他正在练剑,瞥见父亲那肃穆的神情,他心里登时便猜到了大致,却仍不紧不慢地收剑归鞘,走了两步站定行礼,还未待说话,眼前一黑,半边脸颊火辣辣作痛,整个人被那一巴掌的力道带得向旁趔趄两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了。寒意自脊背窜至头顶,也许是因为冷风灌进屋里,呼呼作响。
“逆子!和你外公、你娘,一样的恶毒心肠!”楚立一拂衣袖,门在身后重重带上,他伸手指着楚子钰的鼻子,心寒无比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