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点儿没变啊!”杨牧成苦笑道。
“你也没变,还是那么又假正经,又倔!”薛远伸手点了点杨牧成,比了个手势,而后笑着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了一碗。
“来,干了!”薛远将一碗酒平举,“我敬你。”
杨牧成举起酒碗,两人一碰酒碗,隔空敬了下彼此,仰首痛饮一番。
薛远放下酒碗,砸吧着嘴里的滋味,摇头晃脑笑道:“我隐居这些年,学会了自己酿酒,味道也是,啧…相当不错。改日可一定要请你尝尝!”
“好。”杨牧成戴着腕甲的右手下意识手指一紧,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又不想坏了兴致,于是很开心地笑着。
“如果易二哥也还在就好了。”薛远忽然有些心酸地叹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如果现在还活着,会是什么样子,应该也和当年一样,一点儿没变吧。”
杨牧成想起当年他们四人抢着分一坛酒喝的时候,易初云和薛远甚至动了手,最后易初云把酒坛子扣在了薛远头上,让他喝了个饱,这件事他们几个笑了好几天,如今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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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痛与辛酸,让人心绪翻涌,难以平静。
“他如果今天还在,还会再扣你头上,你信不信?哈哈哈哈哈!”杨牧成笑道。
“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薛远不甘心地一拍桌子,气势汹汹。
杨牧成无声地笑笑,忽然又说道,“大哥他…”
薛远的笑容渐隐,又不好在杨牧成面前摆什么脸色,于是脸色转为尴尬,沉默地端起酒碗继续喝酒,垂着眼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牧成觑着对面之人的神色,喉头滚了滚,犹豫半天,只是叹了口气,又抿了一口酒,过了好一会儿才苦笑一声,说道:“我们四个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