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言子清屋外的时候,他目不斜视,并没有停下脚步。却不知,屋内的人已经痛苦不堪,伏在床边满头大汗地伸手死死拽住棉被与床褥,衣衫不整。
事后得知真相的他,有些后悔与遗憾。若不是言子清故意欺瞒,也许那次是他得到她最好的机会。
此时此刻另一边的大街上,司徒念拉着脸满腔怒火与焦虑走在最前面,紧跟在后面的是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满脸委屈与不忿的夏侯渊与神情复杂的容尘。
药倒薛靖七并将其“妥善”安置在鸢尾房里后,他们又在红袖招坐了一会儿,继续吃菜,喝了些没有放药的秋露白,直到看见鸢尾姑娘应付完楼下的
客人上楼进了屋子,他们才起身慢悠悠往回走。一回到罡气盟,便找到司徒念,装作满脸委屈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气愤的样子,指责薛靖七见色忘义,经不住貌美姑娘的勾引,把他们撂在那边不管,执意要搂着姑娘去楼上一叙,他们甚至因此还起了口角,闹得不欢而散。薛靖七倒是和姑娘快活去了,他们两人也坏了兴致,不想再待在那个鬼地方,于是便窝着火回来了。然而司徒念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甚至恼羞成怒,一句话还没说就先扬手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指着他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夏侯渊直接被这一耳刮子给打懵在原地,回过神来差点和司徒念闹起来,还是容尘在一旁拉架,后来司徒念要求他们立刻带她去找薛靖七,若薛靖七少一根汗毛,他们就等着给彼此收尸。
夏侯渊现在是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即便他理亏在先,但司徒念这不管不顾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和维护薛靖七的态度,他真的要疯了。这姓薛的究竟给他家念儿灌了什么迷魂汤,在还未亲眼目睹发生之事时,念儿竟然一上来就扇了他一巴掌,
简直是不可理喻!等着看好戏吧!司徒念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她亲眼看到薛靖七和鸢尾在床上干的好事后,看她还怎么为那小子辩解!
司徒念一脸凶神恶煞地闯进红袖招时,不少招徕恩客的姑娘们都吓了一跳,对着司徒念指指点点,一个姑娘家竟然如此不避讳地冲进了烟花之地,看这架势颇像来捉奸的,脾气一定大得很,估计又要闹一出什么好戏来,还是隔得远远的,观望较好。
司徒念上了楼,指着身后神情怪异的夏侯渊骂道,“哪一间屋子!让你带路你畏畏缩缩在后面做什么!”
“切,谁畏畏缩缩了!”夏侯渊几个箭步冲上了楼梯,大步流星走到鸢尾的屋门前,伸手一推,门在里面拴住了,他内心偷笑一声,而后转身不忿地看向司徒念,伸手一指,“就这间咯!”
司徒念将夏侯渊和容尘驱赶到一边站着,自己深呼吸一口气伸手一推门,却发现根本推不动,门在里面被人拴住了,于是皱起眉来,用力敲着门,低
声喊道:“靖七,你在不在里面?!我是司徒念!靖七?”
然而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人家忙着呢,哪儿有工夫搭理你。”夏侯渊翻了个白眼酸道。
司徒念一记眼刀杀过去,夏侯渊皱着眉不再说风凉话。
“靖七?你在吗?为什么不说话,我要把门撞开了!”司徒念心下不安越来越强烈,恨不得把搞事情的夏侯渊给一剑刺死。
“啧,你把门撞开,那薛兄弟岂不是很尴尬。起码给人家留出穿衣服的时间,你说是不是。”夏侯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