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还伤自尊。”薛靖七喘息着笑道。
鸢尾想了想,笑着摇头,“我不相信,说不定公子是想骗我解开束缚,而后逃走呢。”
薛靖七心头一梗,面上装作风流,嘴角一扬,勾起一丝轻挑的笑容来,双眼微眯起,一脸陶醉地上下打量着鸢尾的身子,调笑道,“你若信不过我,那便只解开我右手,如何?我双足和左手都被缚住,跑也跑不掉,只想腾出一只手来好好对待鸢尾姑娘。若姑娘发现我不老实,可以再次给我右手捆上,也来得及呀。”
鸢尾迟疑了下,看薛靖七的反应,明显是身体有反应的,这是装不出的,于是便欢欣雀跃地答应了,探身过去解开了她的右手。
薛靖七忍住想洗眼睛的冲动和内心的抗拒,笑吟吟并且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上鸢尾光滑细腻的肩头,而后用力将其一拉,鸢尾一声嘤咛扑倒在她身上,向她索吻。薛靖七眉头一皱,使出全身的力气右手一记手刀砍向鸢尾的后颈,后者成功被打晕,埋首在她颈间一动不动。
薛靖七重重呼出一口气,面红耳赤立刻开始挣扎,用右手将身上的鸢尾给推开到床的里侧,而后费力地单手去解左手的布条,再坐起身去解双足的。
重获自由的她逃也似的跳下床,却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力气较之前恢复了些许,但还是无力。无可奈何地赶紧将自己被扯开一半的腰带重新系好,将衣领拉回去,手指触到自己的颈侧时,想起自己竟然被一个不相干的风尘女子给非礼了,顿觉自己被玷污了般,恨不得以死明志。
薛靖七想走正门,却又担心外面有人守着,于是便打算跳窗逃走。走之前,她又折返至床前将床脚的被子给扯开随意地盖在鸢尾身上,起码不至于太过不雅。
用轻功从窗户跳下去时,因为腿软,差点当场摔死。满是狼狈的薛靖七,此刻只想赶紧逃回罡气盟,找到言子清,让她帮忙看看自己究竟中了什么毒。那种奇怪的感觉似潮水般一阵一阵地涌来,她快要支撑不住,脚步踉跄地扶着墙快步走着,走一段路便要停下来喘一阵,疲惫不堪,所幸一路上没遇到什么
人,得以顺利地潜回罡气盟,使出最后的力气用肩膀撞开言子清的房门后,整个人靠着门昏昏沉沉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