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已然没心情继续吃饭,环顾了一周发现在座的同道没一个人站在他这一边,于是更加气闷,踹了下凳子,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门,去寻容尘去了。
容尘此刻正轮班,在马车里守着被捆成粽子
昏睡着的肖陵。见到帘子被掀开,夏侯渊气急败坏地坐了进来,便挑了挑眉,笑问道:“祖宗哎,又谁招惹你了?”
夏侯渊抱着胳膊抿着唇皱着眉不说话。
“不说拉倒。”容尘摊手道。
“你觉得薛靖七这个人怎么样。”夏侯渊冷不丁问道。
“怎么突然说起他了?”容尘有些意外,笑了笑,“他功夫不错,相貌气度也不差,怎么了?”
“是男人,肯定都有致命的弱点,是吧。”夏侯渊眯起眼睛沉声道。
“…?”容尘见了鬼似的瞅着面前笑容有些扭曲的夏侯渊,蹙起眉来,“我怎么都听不懂你说话了。什么叫做是男人肯定都有致命的弱点?你所说的弱点是啥?”
“好色。”夏侯渊咬牙切齿道。
容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忍着笑意道:“夏侯少爷,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的神情,特别像闺中怨妇。被自己男人抛弃了的那种。”
夏侯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男女之情怎么能叫做好色,是男人的弱点呢?你到底怎么了?!说这些奇奇怪怪的做什么。”容尘无可奈何道。
“我要让念儿亲眼看到那小子好色的一面,不再对他抱有幻想!我还不信了…我夏侯渊治不了那个小兔崽子。”夏侯渊捏紧拳头冷笑道。
容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