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的贞洁早就没有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又不是没和小爷我一起睡过,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自从那个姓楚的小子出现后,你就变了,别告诉我你是为了他才这样坚持着,我实话跟你说,如今除了我
,不会有男人愿意要你的,那小子肯定也会介意你的经历,是男人都会介意!所以,还做什么无畏的挣扎呢,何不欢欢喜喜从了我,彼此都能尽兴,不是吗?”郑齐气急败坏骂完,手上力道加大,硬是掰开聆溪攥住衣襟的手,用力一扯,撕开了衣襟,露出了左肩白皙的肌肤,还有已经透出殷红血色的白布。
聆溪虽然表面上不为所动,然而方才郑齐所言却是字字锥心,苦苦支撑的心间最后一层屏障轰然倒塌,闭上双眼,泪水终究是忍不住,滑落。
郑齐衣衫等不及全部解下就已经饿狼扑食般抱住了聆溪,昨夜被楚中天扫的兴,今夜一定要补回来。
在屋外听到一切的薛靖七又惊又怒,忍无可忍一脚狠狠踹开了屋门,冲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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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郑齐大吃一惊,转身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人风尘仆仆闯进来,一身杀气,定睛一看,竟然是前些日子在山下小镇碰到的那个多管闲事的混小子。
郑齐眉毛一竖,腾地站起身来,正欲呼喊护卫前来捉贼,薛靖七却迅速关上门并拴上门梢,冲到
床前二话不说挥拳痛打郑齐,飞起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薛靖七转过身来,聆溪看清了她的面容,心神俱震,恍惚间仿佛已过千年,虽然这么多年大家容貌都有变化,但是薛靖七的眼睛她却一直记得,就像楚中天的眼睛一样。这种境地下猝不及防的重逢,让她不知所措,除了落泪,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如何面对阿靖。
看到思念多年的挚友受了这么多折磨,头上是伤,嘴上是伤,肩膀上也是伤,家破人亡,清白被毁,方才还差点再次被欺负,她心在滴血,只觉压抑得难以呼吸,眼睛通红,鼻尖酸涩,急忙弯下腰替阿卓拢上衣襟,扶她坐起,迅速解下自己的披风将她严严实实地罩住,声音有些沙哑,目光闪躲,不想让阿卓看到自己的失态,故作镇定道,“阿卓…有我在,别怕。”
聆溪来不及说些什么,忽然见到郑齐已经爬起,抄了家伙就狠狠劈向薛靖七的后背,急忙抓住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推开。然而薛靖七却已经反应过来
,右手自左侧腰间一摸,反手出剑,寒光闪过,“铿”的一声刀剑相击,薛靖七的剑竟然将郑齐的刀斩断两截。
郑齐又惊又惧,回过神来欲大声喊人,然而脖颈处却是一冷,急忙噤了声,薛靖七的剑再次架在了他的颈间,如同那日。
“楚中天的剑,还有阿卓的卖身契,交出来,饶你不死。”薛靖七强忍住一剑将他封喉的冲动,对郑齐命令道。
“呵,真是冤家路窄,”郑齐强作镇定,冷笑道,“我可是知府独子,你若动我,你也要偿命。划不划算,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