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靖七闻言也走了过来。
薛远一脸嫌弃地看着楚中天,“不是在这里,是在那里!”
楚中天和薛远顺着薛远的手指看向那条瀑布,不由得一愣。
“师父,您是说让我和小天在瀑布下练剑吗?”
“对。”
“干什么玩笑!”楚中天瞪大了眼睛,“站在瀑布下面,就这水势,我和小七能直接被冲到这条江的下游,冲到我钓鱼的那个地方啊。”
薛远一挑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薛靖七一抖,“师父,我好像,不会水性。”
“没关系,就像悬崖铁索一样,有我救你们
呢。”薛远一脸笑。
“这…”薛靖七看着薛远那不容拒绝的笑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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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懂水性!试就试,大不了游个泳嘛。”楚中天提剑纵跃到瀑布的正下方,还没抬平剑身,脑袋就被倾盆而下的水浪浇了个彻底,长剑在水势的压力下,很难能够抬起,更别提挥舞。楚中天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头盖骨要支撑不住这水流的冲击,不由得大叫一声“我的祖宗,这水也太猛了吧!”,结果水流冲进了鼻腔和口腔,把他呛个半死。
楚中天忍无可忍要跳出来,谁知被水流冲得什么都看不见,一脚没踩上石头,而是踏入水中,整个人掉入水中,被冲了下来。还好会水,楚中天游了几下便到了岸边,攀上了岸。
“…”薛靖七此刻一阵头皮发麻,看到楚中天这么狼狈,她都不敢过去尝试了。
看到薛靖七的神情,楚中天一笑,“没什么!就当洗澡了,别怕。”
“谁怕了。”薛靖七抽出长剑,使出轻功飞跃到瀑布之下。水浪滚滚而下,薛靖七咬了咬牙,索性闭上眼睛,双手握住剑柄,斩向这银白的水龙。尽管被水流冲击得脑袋有些发懵,几次也险被呛到,但是她却渐渐找到了技巧,只要下盘稳固,不自乱心神,便不必担心跌入水中,被冲下去。渐渐适应了这水流的冲击力度,薛靖七开始大胆睁开眼睛,松开剑柄上的左手,用右手执剑,以银白的水幕为攻击对象,一招一式演练起来。
岸上的楚中天不由得咋舌,这丫头真的…比汉子还汉子。
薛远满意地捋了捋短须,忽觉肚中的酒虫出来了,便对楚中天交代几句,先行回去找酒喝了。
薛靖七忽觉下盘一动,一个踉跄,身子便要倾倒。她并不是水性,可万万不能像小天那样掉入水中自己游回去,于是情急之下,下意识向后仰去,想着后背若抵住峭壁,就能暂且稳住身形了。
谁知,薛靖七向后一仰却并没有靠在理所当
然的石壁上,反而扑了个空,整个人收势不住踉跄后退几步向后仰躺了下去。后背着地的一瞬间,薛靖七突然感觉到水流消失了,惊奇地一个翻身坐起来,更加吃惊地发现瀑布之后并不是笔直的峭壁,而是一个天然的小洞穴,而她此刻就坐在这个并不深的洞穴里,外面汹涌的瀑布飞流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水幕,将她与外界隔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