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就是让那两个孩子学会,在比剑的时候,不仅要注意剑上的攻击与闪躲,更要注意自己的脚下,要稳,要准,要善变,还要防御下盘遇到的攻击。
薛靖七和楚中天在木桩上闪躲纵跃,双剑相击,楚中天出剑横扫她面门,薛靖七向后一仰,一个侧翻挥剑削向他的双足,楚中天收剑跳起,剑锋堪堪从他鞋底擦过,暗呼一声好险,凌空出腿踢向薛靖七的面门,薛靖七横剑格挡,一个收势不足身子向后飞去,双脚踏在后面的一个木桩上,却没有站稳,脚下一滑,心里一惊,整个人要从木桩上摔下,所幸左手紧紧抓住了木桩的顶部,身子悬挂在了木桩上,没有落地。此次比试,谁先落地,算谁输。楚中天得意地一笑,脚下一用力向薛靖七抓住的木桩飞来,想要逼她落地,谁知薛靖七嘴角一勾,左手一用力竟没有借力地跃了起来,右手中的剑横劈楚中天的下盘,后者一惊,还未落地便要转换方向难度实在太大,向后一翻险险躲过这一击,然而却没有找好着陆点,整个人跌坐在一个稍矮的木桩上,顿时哀嚎一声,忍住了不可名状的痛意,整个人挂在了木桩上,显然已经丧失
了战斗力。
薛靖七跃到他所在木桩的前面那个木桩,蹲下身子来看着神情隐忍而扭曲的楚中天,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忍地问道:“你…你怎么了…我刚刚没有伤到你吧…”
楚中天撑起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我…我可能要断子绝孙了…”
“断子绝孙?这么严重!要不要我去找师父来。”薛靖七并不知道楚中天到底伤到了哪里,会这么严重,说着就要跳下木桩去找薛远。
“别!”楚中天急忙拦住薛靖七,让老爹知道那会被笑好几年的,“我没事我没事,我们继续…”
薛靖七身子一僵,“继续…?”
最危险的训练算是在悬崖峭壁间连起的几道铁索上练剑了,两人看着铁索在呼啸的山风中摇摇晃晃,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深壑,真的觉得薛远的想法令人发指。这一不小心摔下去,一定碎尸万段啊,薛远是怎么有信心让他们两个毛孩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练
剑的。
薛远却只是很轻松地说,有什么好怕的,他用轻功接住他们不就行了,保证死不了人,让两人内心是不可描述的。
铁索毕竟和木桩不同,不是静止不动的,人动剑动脚下的铁索也跟着左右摆动,过不多时,薛靖七就双腿发抖,早已停止了挥动长剑,只是伸展着双臂尽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旁边的楚中天,早已一个趔趄滑了下去,双手紧抓铁索,整个人挂在铁索上,向薛远求救,宛如一片迎风飘零的落叶。
薛远饶有趣味地笑笑,一个飞身抓住楚中天的衣领,将他提了上来,然而却并没有把他提回地面,而是把他拎在了铁索之上站好,自己则飘飘然又回了崖边,楚中天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薛靖七深呼吸一口气,见到有薛远的保护,索性放下心来,拼了命似的,就当脚下是平地,施展着追风剑法。
薛远就这样惬意地在旁边喝起了小酒,“欣赏”着二人的“杂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