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此事还要感谢舒家小公子舒成远,两年前舒成远就是在街上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结果被那女子坑了五十两白银才罢休。”
“为何?”
“一种骗术。”
“官府不管吗?”
陈玉礼摇头,“人家不会在大街上坑你,反而是转过头了再找你要钱,就算是报官,没有人赃并获就拿不了人。”
“万一真的遇到求救的人了,却无人上前帮忙,那求救的人该有多绝望。”
“会有好心人的,大家都知道了就无人再上当了,无人上当了他们就不会再这样出来骗人了。”
“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
顾静研皱着眉坐在那里想,陈玉礼也没打扰她,任由她放飞思绪,自己也在思考她所说的怪,可是马车到了宫门口,她也没想出来哪里怪。
回东宫,有些乏累的和衣躺在榻上,脑袋痛的不行,喊了秋梦来给她揉额头,而陈玉礼入了宫就被截去了御书房。
闭眼躺在踏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秋梦说话。
“你说怎么会有如此骗术,小孩子都知道狼来了的故事,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赌的是人心吧,总会有于心不忍的人上前帮忙,主子就别再为了这事儿烦心了。”
秋梦都懂的道理她怎么会不懂,她之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一时间无法接受,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对,万一对方冲着来的不是她呢?
被按揉的脑袋不那么疼了,开始回想那女子的叫声和后来的伸手求救。
“秋梦,当时我们车后是谁在外面跟着?”
秋梦想了想,“是酒米,主子后面的马车是装衣物的马车,那辆马车是酒米在赶。”
“把酒米叫进来。”
“是。”
没一会儿,酒米换了衣服站在乐央宫外殿。
“主子。”
“当时马车被逼停,那女子如何撞到马车上的过程细细将来,中间可有奇怪的地方?”
酒米想了一会儿,“回主子,那女子是被带头的男人逼至马车附近,属下坐在左侧,那女子贴近马车后的动作都被车厢挡住了。”
怎么就刚好,被挡住了呢?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哪里不对劲儿,干脆放空了思绪不再想,反正他们已经平安回宫,若不出去怕是再不会碰到了。
渐渐地顾静研躺在榻上睡着了,秋梦给她盖了一个薄毯,轻手轻脚的退到了殿外。
屋内静悄悄,外面鸟儿在枝头唱着歌,顾静研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带着檀香手串儿的人追着她跑,她跑的气喘吁吁,那手伸过来就将她抓住了,对她说了一句。
“原来是你。”
顾静研立刻睁开了眼睛,躺在榻上久久平复不静猛烈跳动的心脏。
“原来是这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