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阑:“倒也不必这般自豪。”
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赶紧收拾好,玄唐嘱咐他,等会儿怎么柔弱怎么来,一切交给他。
门开的声音异常刺耳。钟阑赶紧闭眼,玄唐立于床边一副悲悯的样子,像是对钟阑的病情感到担忧。
闻姚踏入房间。玄唐立即眉头一跳。
这灰袍人怎么跟着一起来了?
他注意到玄唐的目光,坦然且得意地扬起嘴角。
闻姚沉声:“他怎么了?”
玄唐单掌行礼:“旧疾发作。”
“他上次发作才是上个月的事。怎么会?”闻姚的语气不由变得焦急,转头看向面色痛苦的钟阑。
“旧疾发作本就无迹可寻。陛下,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刚才已经意识朦胧,甚至在睡梦间呼唤您的名字。贫僧觉得,只有可能是意识不清时才会呼唤心里最重视的名字。”
钟阑皱着眉头,额前发丝凌乱,呼吸急促。他听到玄唐的话,像是被惊扰了,在噩梦中呓语连连,喉咙底发出混沌不清的声音,为数不多可以听清的,大概就是闻姚的名字。
灰袍人险些笑出声。
他恐怕不知道自己刚才和闻姚讲的故事里,钟阑绝无可能珍视任何人与事。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言,也太巧了。
闻姚坐到他床边,抬手用手背感受钟阑额头的温度。
“未有发热。”
手正欲离开。玄唐清咳了一声,钟阑立即收到提示。
“别,别走。”
钟阑的美是毫无攻击性的。平日醒着是仙风道骨、温润如玉,此时却无比脆弱诱人,圣洁得易碎。他楚楚可怜的模样乍地闯入闻姚的眼,让他呼吸变慢。
闻姚的手停在他额头上空半寸。他垂下眼帘,仔细打量钟阑的模样。
他的视线仿佛有了压迫力,钟阑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那目光,心跳逐渐加快。
该死,慢下来。
为何不听使唤?
闻姚会听到的心跳声的。
向来对伪装信手拈来的钟阑竟然失去了控制力。
他的异样也被眼里只有他的闻姚发觉了。
房间里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