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他所料,工作加码闻姚更加忙碌,甚至还紧急出差,不要说和他有生活了,连见都难见。
钟阑几次在皇宫里接见燕国来使团和云诚公主,将联姻事情一拖再拖。他有些落寞地想,闻姚竟然放心得让他自己见云诚公主?这醋坛子化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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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边境,闻姚抬手,一只信鸽落下。
他身旁站着几位脸色不定大汉,虽然规规矩矩地候着,但眼神却很警惕。
闻姚从信鸽小筒中倒出一块拇指大小玉佩,那些人看了脸色大变,连忙行礼。
“既然是公主托付,属下自然万死不辞。”
闻姚没有说话,眯起眼睛思考了起来。
云诚还未被送来联姻时,燕国君曾经也给她很大自由,难以想象这种自由是给一个女子。她自己曾经尝试经商,尝试组私军,尝试开典当行,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然而,今日闻姚才发现,所谓失败都是她故意营造出来。实际上,这位公主手下已经有一支商队,暗中替她营业获利。虽然无力与国家对抗,但也算是有一个安身立命砝码。
他本来并不想答应云诚,然而她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闻姚立刻选择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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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下位者永远只有服从权利。殿下,原来您已经忘了。”
闻姚这才发现,自己又一次踏入了同一条河。之前不就是因为只能服从所以只能自怨自艾吗?
若他心甘情愿当下位者,那除了悲愤,做不了任何事情。
如果他大权在握,那必定会对钟阑特别好。
好到,钟阑无力想象其他任何人。
闻姚勾起嘴角。
正好,他有火药这个机会。他并未告诉钟阑,其实已经能造出火药了。
云诚公主托付给他这支商队让他拥有了庞大信息网与财力。再加上南穹忠心于自己旧部、火药,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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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殿下传信过来。西北方向并未发现异常。”信使来报,“然而,正西方也出现了同样痕迹。殿下正赶往西边。”
钟阑饮茶手微微一顿。
闻姚又不回来了。
要知道,如果按照两人互通心意那天算起,也不过堪堪一月。小情侣正在蜜里调油、对对方予取予求阶段,快活起来几天不下床也是常事。
钟阑也不意外。这几日夜里,他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