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恒泽公的私军。
这个时候,私军上路巡逻赶人,难不成是想把前面清场?
其中一个大汉见他没反应,恶狠狠地上手来抓他领子:“老子和你说话呢,没听到?”
他的手忽然一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肩关节剧烈疼痛。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被钟阑用单腿压在地上。
唰——
剑刃贴着他的脖颈插入地面。
声音危险肃穆:“你们清场有什么目的?”
另一人直接被吓得呆在原地,知道这人得罪不得,双腿颤抖:“大,大侠饶命。我们都是替恒泽公办事的。有个不知好歹的小子得罪了殿下,殿下请了高手来处理。我们只负责在外围清场,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话还没说完,钟阑人就没影了。
拜托啊,要赶上……
钟阑翻过坊市的棚顶、见到废弃围场的时候,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一群蒙面黑衣人正在清理场地。其中一个人扛着一个麻袋——那里面大概是个人,血已经将麻袋渗透了,滴滴沥沥在地上划出一道黑红的痕迹。
他们听到动静,齐刷刷地停下了,转头看向单手持剑走来的钟阑。
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格外震惊,死死盯着钟阑的脸。他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同伙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带着麻袋先走,自己留下来拖着钟阑。
“把人放下!”钟阑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意,出招既猛且狠。
黑衣人的身形异常灵活,挡住钟阑的追击,顺利迎击。他反手想要夺下钟阑的剑,但被愤怒的钟阑直接震退了。
钟阑只想快点杀掉这人,追上去。说不定闻姚还有口气。然而,当他越来越焦急,脑袋嗡的一声,还未完全恢复的头疼几倍反扑而来。
眼前的光线逐渐被黑暗吞噬,极度的疼痛伴随着耳鸣——
“放下他。”
钟阑身形一晃,第一反应脱口而出的却是这句话。
黑衣人也显然没料到,他旧病突发后的第一反应不是自保,而是那个少年。他的剑刃犹豫了。
钟阑趁此机会,狠狠刺出一剑。
两人扭打在一起,互不让步,一直到围场边缘。
噗通!
钟阑神志混乱,一脚踩空,落入河道,顺带着把黑衣人也拖了下去!
湍急的水流无比危险,黑暗,窒息,两人的形势瞬间翻转,几乎本能地拥抱在一起,企图用重量在水流间保持平衡。
钟阑的头疼更严重了。他只余本能,挣扎着向水面上呼吸换气中途竟然还在说梦话。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