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鱼若有其事说:“作画应该八分神韵两分笔触。”
“喔?”宿星撑着下巴看他表演。
北鱼问伏月:“丞相,我说的对吗?”
伏月说:“嗯,小心泼墨。”
他平时对这些最是严谨的,但此时也只是想让北鱼开心而起,他将北鱼的散发拨到耳后,用带子将他的宽袖捆成八字形。
北鱼不耐烦说:“作画便是要随性,这么谨慎怎么行呢,丞相退下,朕要下笔了。”
北鱼说着在纸上龙飞凤舞了起来。
伏月见袖子捆好了他的香囊在绢纸上也是一晃一晃的,重厌指了指那香囊,伏月知道他是要他轻轻解掉,以免妨碍北鱼画画,宿星看着北鱼的笔触,倒是没有留意香囊。
他只看到北鱼很是尽兴,他笔下那头那小鹿真有几分狩猎中警觉的样子,没有发现伏月将手摸到了北鱼腰侧。
伏月将手摸到北鱼的香囊,又抓住旁边的玉佩,想要将两个饰物都解下来,可是却发现原本应该藏在腰封内侧的两个小环不见了。
这腰封跟平时的腰封怎么不同?
因为北鱼衣袖的遮挡,伏月也只好用手摸索,发现原本统一设计的小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条横线给人挂饰物,和平时腰封的设计截然不同。
但是也没多想,他将香囊和玉佩解下来。
解下来后看到北鱼投入得弯了腰,他蹙眉说:“陛下,坐姿不良于身体有害。”
他双手去扶北鱼的腰,想要将他掰正起来,却发现北鱼腰封的触感跟平日腰封的触感截然不同,并且跟他了解过的腰封也都全都不一样。
他一愣。
北鱼正画着,感觉丞相一直对他“摸来摸去”的,痒得动了一下,提起笔说:“丞相别抓着朕。”
刚说完,就被丞相翻过来。
丞相在他身上用力巡视了一番,突然皱眉质问:“你戴的是谁的腰封!”
丞相的声音是很气了,北鱼感觉丞相捻着他的腰封,他不明白地说:“朕不能戴这个吗?”
这个腰封他虽然没印象,但是他的衣服也不少啊……
就看到丞相生气说:“你没发现这腰封比你的尺寸整整大了两寸吗!”
北鱼瞪大眼睛,往后一摸,发现确实是有两寸的不合身,“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大的腰封?”
他想到什么,突然变了脸色。
重厌皱眉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听见他们就腰封也能起争执,起身一看,发现北鱼的腰封确实很不合身。
重厌很快反应过来:“陛下的衣服是丝线,而陛下这腰封是锦线……”
“会用锦线的国家……”他还没质疑北鱼什么,突然听见宿星打翻了他身边的笔架。
“会用锦线的国家,宿国!”重厌说着突然对宿星出手,宿星今天穿的是大麾,系上绳结刚好看不到里面的衣服,他条件反射就去挡重厌。
重厌没抓到,但是见宿星挡的手势和力道很是熟悉,他皱眉说:“我们交过手?”
宿星一言不发,重厌突然明白:“那晚在女院的人,是你!”
“给我看看你的腰封!”
他说着就对宿星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重厌:一片真心错付。
下班啦下班啦,去玩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