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听见北鱼的话,挥开袖子说:“这是什么话!”
北鱼站起来说:“丞相说朕无论惩罚什么都甘之如饴的!”
伏月咬牙说:“可是这种要求……”
他口吻里有些恼羞成怒。
北鱼耍赖坐下:“算了,丞相不给就不给了,说话不算话也早就是朕习惯的了!”
伏月想要找个中和,“陛下……”
北鱼说:“不要说了!”
伏月抿抿唇,看见北鱼小脸全是生气,他只能低头:“……可以。”
北鱼眼睛一亮。
伏月有条件:“如果隔着床幔,就可以。”
北鱼用力点头:“好,好,都听丞相的。”
他积极起来,拉着伏月的手往床边带,摁着丞相的腰封说:“朕替丞相解腰封可以么?”
伏月已经冷静下来,并且接受了这个惩罚,比较平静地嗯了一声。
北鱼慢条斯理,像是拆开精美礼物那样,手指勾着结,将丞相的腰封解开。
腰封一掉,伏月的外衣散开,身材的轮廓更加明显,北鱼敢看不敢摸,迫不及待地说:“丞相上去。”
纱幔落下,伏月隔着遮羞布侍弄自己,北鱼能看到他的身影在纱幔的另一边活动,还能听到他隐忍的、低低的喘息。
北鱼看得小脸酡红,只希望丞相一整晚都表演给他看。
侍弄的时间不算短,大约是北鱼平常的两三倍那么长,但是北鱼还是觉得转瞬即逝,好像眨了下眼睛视频就播完了,剩下一股淡淡的余韵在心里,并且想:
好想要拥有丞相啊。
正想着,丞相已经清洁好了,并且端端正正穿了衣服,撩起床幔,从床上下来。
北鱼又恢复了往常那种乖巧姿态,黏到丞相身上去,一口一个丞相,并且把人送出宫殿。
北鱼这样被摄政王一顿哄,又看了一顿丞相的活春宫,快乐得不得了。
只是他屋顶上有个人,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他房间进出,目光暗沉。
第二天重厌带北鱼去骑马,北鱼因为刚和解,觉得摄政王也不可怕,就去了,见识了一下摄政王精湛的打猎技术。
回到的时候满身是汗,但因为刚和解,伏月看见两人在一起玩也没多想,给北鱼擦汗,让宫人给北鱼换衣服。
北鱼换了一身更休闲的衣服回花厅用餐,午饭已经备好了,宿星也在,只是脸色照样很难看。
“太子,你怎么了?”北鱼想关心一下太子,先听到丞相说:“陛下落座吧。”
北鱼就坐了下来。
伏月对北鱼说:“今天太子向臣请示要先回皇城,陛下怎么说?”
北鱼刚把菜夹到嘴边,停了筷子说:“太子要走,怎么不和朕说呢?”
北鱼以为他们交好,宿星要去留都会告诉他。
看太子脸都不转过来,说:“陛下日理万机,本宫报个备便离开。”
北鱼有些惋惜,但是知道太子要找他的白月光也不好挽留,便说:“那太子住在宫里,朕给你进出宫门的令牌,这样大家既能观赏皇宫的景色,也能到市井游玩。”
宿星全程没看北鱼一眼,淡淡说:“谢陛下。”
北鱼觉得太子有些故意不理他,但是想到太子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就没深想,而且这时丞相给他盛了汤。
北鱼皱眉说:“朕不要吃鱼。”
伏月说:“只是为了营养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