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在找机会,然而暗杀靖武侯之事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前功尽弃。此事还需好好谋算。”
“公子且放心,王爷已有应对之策。”穆啄又道:“北燕会争取在两日内攻下边州,与此同时,属下也会与王爷从前在京中的暗线联系,为公子发声。”
话虽如此,到底是悬了几分。
沈愉静默几瞬,平复了表面情绪,面上恢复温润笑意:“那便多劳烦穆啄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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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与穆啄商谈完毕,便回到了靖武侯府,与此同时,也接到了属下传回的消息。
“那车队竟并未入津州,而是临近津州之时转折去了锋州城外?”沈愉腾地一下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那白面侍卫,眼中光芒闪烁不定。
那白面侍卫恭敬答:“回主子,确实如此。”
沈愉忍不住在书案前来回踱了几步。
那侍卫顿了顿,紧接着道:“除此之外,属下还发现一件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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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沈愉脚步定住,紧盯着他:“何事?”
侍卫道:“清禾庄周围戒备森严,庄内外围起码数十人防守,至于内部则无从得知。且下属隐约间,似见到靖武侯的一个亲信露面。”
“谁?”
“胡志。”
沈愉语音低似自语:“他不待在边疆,来京城干什么……你确定那个人是他?”
侍卫肯定答道:“虽只远处匆匆瞥了一眼,但属下可以确定,那人就是胡志。”
只是一个普通的庄子,看守却如此严密,且还有沈公棠的亲信镇守。
若说这里面没什么,沈愉是万万不信的。
然而这里面能藏什么呢?且那东西比金银珠宝还重。
锋州……锋州……
沈愉脑中骤然灵光一现。
锋州临江,与东边的大愉仅隔一道江线,两国之间表面虽然友好,内里却暗潮涌动。然而这却阻拦不了两国百姓互通有无,锋州也因为水利交通便捷、来往行商无数,而日益繁华。
沈临定然是同大愉私底下进行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