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还有张照片,是两只对戒,一看就是结婚用的。
御幸没否认,但是蹙起了八字眉,一脸包子样……都说了我不叫及川一也。改姓的是圣夏啊。":::“啥?”
“这个过去式是什么情况!”惊呼声此起彼伏。
御幸看着他们、白色镜片下是无语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们是笨蛋吗”。
“就是我们已经入籍了啊。”AKA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的意思。
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突然,及川跳起来大叫∶“这个一定是骗人的!”“呃、骗你们干吗。真的啊。”
一瓜未净,一瓜又生,而且一个比一个大。
顷刻间,日本队差点把奥运村的屋顶给掀了。连老实人都绷不住了纷纷变身世界名画《呐喊》。
群情激奋,大厅乱成一锅粥。青年们呆滞的呆滞,震惊的震惊,回过神来的人对御幸指指点点,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审问。
岩泉勉强开了个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御幸想了想,“去年春天,三月份吧。”所有人∶"
“那这一年半你们都在干吗!”及川崩坏了,风中凌乱,“甚至还没住到一起!”
“呃,我想想啊。”
御幸看着一群人高马大的前辈们逼近,嘴角直抽。
"当时赛季开始了,球团又有些变动。想说忙过那段时间,但圣夏又被调去做甲子园的节目……
我被叫进了国家队,之后她要准备波士顿的马拉松,《情热大陆》那个节目还要跟拍半年,实在没有我的位置啊
真的很不容易的。
为了避免让大家今晚太过兴奋,继而影响明天的比赛,御幸找准去
洗手间的机会,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反锁……
他给圣夏打了个电话,但是那边没接。住进奥运村之后,又有半个月没见过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