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也不清楚啊，接触不良吧。”
方杯阑皱着眉，努力分析：“这个叫聂小倩的女鬼，心愿是书生宁采臣？”
“……这个书生是关键？”
系统并没有回应。
背靠着凹凸不平又长满青苔和一些不能深思东西的石壁上，深吸一口充满了血腥和腐臭的空气，方杯阑看着自己身上的道袍，若有所思。
他本是天生地养的一只九尾天狐，老实本分的活到现在，怎么着也有个千万年了，但有一天，一觉醒来，就绑定了他身上这个正道之光系统，让他做好事，做好妖，奖励功德的那种。
但方杯阑自由惯了，他能忍吗？
当然不能。
然后他就挨雷劈了，九天玄雷的那种。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做好事吗？做做做，这就做。然后他就穿越了，成了一个道士，身处地牢，身边是要死不活的男女。
方杯阑想着任务里的书生，又看了眼坐在他旁边，书生打扮的人，和他头顶赤色的气运。
九尾天狐天赋技能之一，可以张开天眼，看到人类的气运。
满牢房的人，只有这位书生，气运红的吓人。
方杯阑想了想，开始搭话。
“在下方杯阑，请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宁采臣一拱手：“小可宁采臣。”
方杯阑：“！”
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岂不是抓住这个宁采臣，女鬼聂小倩就能马上出现了？方杯阑这么想着，嘴上开始询问：“不知宁兄是怎么被抓来的？”
宁采臣闻言苦笑：“说来惭愧，本来按照我的脚程，今晚应该在几十里外的兰若寺歇息，但同窗说那里荒僻无人，非得用自家马车送我一程，多走了几十里路到黑山，结果遇到妖怪。”
“偏偏一整车人还就我一个被妖怪抓走了，早知道还不如不贪图那点便利，就在兰若寺歇息多好。”
他叹气：“怎么也好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