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什么关系?”丁妮兴致勃勃,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晴姐,你小声告诉我,是我以为的那种关系吗?”
苏晴皮笑肉不笑,反问她:“你知道,上一个做你位置的人,为什么离职吗?”
丁妮眨眨眼:“这我哪能知道?”
“因为话多。”苏晴表情一收,看着十分严肃。
丁妮:“……”
姜尔挽着闫筝,路过前台时,听到苏晴批评新来的小姑娘多嘴,不禁对着她们微微一笑。
在她动人的笑靥里,丁妮如获新生,感觉自己又行了。
苏晴正好相反。
三天前,姜小姐还不认识闫小姐。而现在已经亲密无间,其中的牵扯肯定不简单!
室内空空,软装极少,一切与之前来时,别无二致。
姜尔将酒瓶放在深色台面,红琥珀色的酒,恍惚同背景融为一体:“其他的家具陈设,什么时候到?”
“不会到了。”闫筝拿着两个水晶洛杯,转身从冰箱里取出冰桶,“我的东西很少。”
姜尔一愣,转而一喜:“我从未见过,简约成这样的家,除了拍摄杂志的样板间。”
她喜欢清心寡欲的人,与纵情遂欲的自己,形成鲜明对照,宛如盛夏和严冬。
姜尔同样喜欢自己,欲望使她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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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久了,自然淡泊。”闫筝往杯中,夹了几块晶莹剔透的冰,“想拥有的,越来越少。”
“你下句是不是要说,对世间万物看得特别淡?”姜尔拧开瓶盖,弯着双眼揶揄,“你才比我大四岁,弄得像比我大四十岁似的。”
闫筝笑了笑,没说话。
“不过你走路慢倒是。我爸妈送我回来,靠近路口的地方,我就看见你了,以为你很快会到。没想到在大堂,等了你十分钟。”她撇撇嘴,“酒都被我捂热了。”
浓郁的混合果香从瓶口溢出,闫筝调侃她:“你的十分钟,约等于好久?”
“不然呢?”姜尔挑眉,给她俩各倒上小半杯,“我的时间很贵的。”
??黑巧乐力咖啡样的味道在味蕾上化开,余韵悠长,荡漾起果实成熟的香味。
姜尔小口啜着,细细品尝其中的甜。不是她说,山崎18年比闫筝不知哪买的伏特加,好喝多了。
贪杯多饮,姜尔不由微醺,脸红心跳,酒精味缠在了呼吸中:“阿筝,我想跟你讲个,相当魔幻的故事。”
“你说。”闫筝凝视着她,眼神温柔得要化了,“我听着。”
姜尔捧着杯子,放松地窝进沙发:“昨晚在医院,我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我还是姜尔,可是我的成长经历,还有和身边人的关系,与现实天差地别。我明明是她,却又不是她。”
“梦里的我,处境挺惨,日子过得一团糟,还可能会遭人暗算。”她抬起眼,醉眼朦胧:“我变成了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孤苦无依。”
姜尔喝了口酒,香香甜甜,冰冰凉凉。她慢悠悠咽下,忽然笑了,瞳孔亮得惊人:“我才不会把人生过成这样,我一定要逆转她的命运!”
闫筝静静地听着,神色未曾有过变化,只在姜尔说最后一句时,轻轻地与她碰了个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