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隔了几秒,闫筝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姜尔做了个深呼吸,将耳钉反过来。果然如她所料,看到了微型的金属刻字。
Van Cleef & Arpels的经典基础款,受不少女孩子喜欢。上中学时,姜尔也买过一副一模一样的。
一枚耳钉而已,不能说明什么。
定下神的姜尔把它放回原位,笑着打开洗手间的门:“我没事,让你久等了。”
闫筝立在门口,她们面对面站着,距离特别近。彼此的香气纠缠在一起,空气中暗香浮动。
“你说,你喜欢我的香水味。”闫筝比姜尔高出几厘米,对视时需要微微颔首,“到底是喜欢我的气味,还是喜欢我这个人啊?”
姜尔一愣:“什么?”
她还未完全,从看到红蝴蝶耳钉的震惊中回神。
“你都这么主动了,我也不好视而不见。”闫筝抬手,温柔地托起姜尔的下巴,嘴边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现在,该我了。”
她的手指凉凉的,嘴唇同样凉凉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
姜尔瞪大了眼睛,一阵酥麻感窜上了心尖尖。
不知何时,闫筝的另一只手绕到了姜尔背后,掌心稳稳地扣在她的腰侧。
她把她搂得非常紧,她吻她,异常轻柔。两种截然不同的力,作用在姜尔身上,她被闫筝亲得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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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两片软绵绵的东西吮吸着嘴唇,让姜尔联想到了游乐园里卖的棉花糖,同样的绵软,同样的甜蜜,同样的洁白无瑕……
闫筝太克制了,细致的吻在她唇边留了一串,依然迟迟不敢深入。姜尔不禁探出温热的舌尖,主动勾住了她的。
闫筝呼吸一滞,思绪越过了某条看不见的红线。
她将她圈得更紧,恨不得嵌入骨髓。她的吻也更缠绵,时快时慢地舔过姜尔的唇齿。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滋味。姜尔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热热的,靠在门上勉强能撑着自己不倒下。
“尔尔,你好烫……”低哑的呢喃,裹挟着湿润的旖旎,转入了姜尔的耳朵。
光线太暗了,除了远处中岛的冷光,剩下的只有落地窗外的都市霓虹。周围的温度,在她们的吻里一点点升高。
姜尔的脑子已然不做主,闫筝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睁着一双杏核状的眼,含着烟雨迷蒙的水色,扬起的眼角写满单纯与无辜。诱惑而不自知最为撩人,甚至比她刻意的勾引,来得更加致命。
闫筝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双臂深拥着她,小心翼翼地把姜尔放倒在巨大的沙发上。
“尔尔,”她解下腕间的方形钻表,生怕会磕到她,凝在眸底的深情,融化了眉眼间的风霜雪寒,“我的尔尔……”
恰到好处的美妙,宛如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带着玫瑰的意象,押着每一个韵脚。花朵永不凋零,像极了闫筝的不知疲倦。
她没有想到,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闫筝,竟会有如此反差。姜尔再一次从她身上,体会到了绝妙的矛盾感。
晚上的一切都很完美,反倒让日光成了揭掉伪装的照妖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