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推了推他表示抗议:“你不要总说这种话啦。”
但是他那点力气对于宋初原来说什么都不算,反而展开了眉头,“嗯,再用点力。”
“真烦人。”余酒自己撑着沙发,从他怀里躲开,坐到沙发的另一边,抬头看向谭游:“游哥,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谭游坐下:“说吧。”
“我想解约。”余酒开门见山地道,“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不能再继续跟着组合一起活动了,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真的要为孩子负责任。”
余酒甚至还打起了感情牌:“前一阵拍戏的时候,我还下了水,那么冷的天气他都没事,现在不能因为我让他……”
“等等,那个时候你就有了?”盛文发现了盲点。
余酒去拍戏的时候,是那件事发生后的一个多月,所以很有可能……
“那这个孩子……”殷宇深立刻明白过来盛文的意思,满怀期待地看着余酒,“是不是有可能是我的?”
“你怎么就那么自信呢?”楚尘淮推了一下他,“那个孩子肯定是我的。”
“就你那小身板,能有我厉害?”
“这跟身板有什么关系,这看得是质量!”
“你那都是假冒伪劣,根本不行。”
余酒被吵的头都大了,“我怀孕已经很辛苦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在意孩子的父亲是谁?”
宋初原立刻表明自己态度:“我不在意,因为我知道肯定是我的,我对自己有信心。”
谭游听了,也跟着提心吊胆起来,余酒那天第一个进的可是君迟容的房间……
这事不能让君迟容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了,余酒就真的完蛋了。
“小酒,你听我说。”谭游忧心忡忡地道,“这件事有些复杂,如果让君总知道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上次已经领教过君家那对叔侄的变态程度,余酒光是听谭游说起就已经脑补出了一些画面,立刻摇了摇头:“不行的哥,不能让他知道。”
殷宇深疑惑地道:“知道了能怎样?他虽然是老板,但也不能干涉员工结婚生子吧?”
谭游像看智障似的看了殷宇深一眼,纪铭也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别说了。”
“怎么不能说?他又不在这里。”
“看来你们对自己老板是个什么样的畜生一无所知。”宋初原竟然觉得有些好笑,“君迟容可真是养了一群好狗。”
“你他妈说什么呢?”殷宇深转头看向宋初原,“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游哥,抱歉,我要说出一些残酷的真相。”宋初原端起余酒的杯子喝了一口,“不想听的话,游哥可以先去厨房看看我给酒酒做的爱心早餐。”
“没什么不想听的,宋初原,你知道的能有我多?”谭游不爽地哼了一声,“你说,我听着呢。”
“不知道你们对于君家了解多少。”宋初原缓缓开口,“君家上一辈有一位小儿子,也就是君迟容的小叔,快四十了还没有娶妻生子,你们猜是为了什么。”
“他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他只喜欢幼童。”宋初原说到这,握住了余酒的手,“酒酒刚去你们公司的时候多漂亮就不用我说了吧,君云烨那个畜生看上了酒酒,想让君迟容给他牵线搭桥。”
“但好在游哥还是遵守了法律底线的,替酒酒拦了很多事情,虽然酒酒因此被雪藏,但是也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
“唯一让他受伤的也就是你们这几个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