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木拿过之前傅玉的铁杆子:“欢迎你来,但我希望你这几天能在医院过的很好。”
兰哥被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控制了手,压根没有反抗之力,赵思木像打高尔夫球样,完美的一铁杆子落在兰哥膝盖上。
“这是还你的。”敢打傅玉!
兰哥惨叫,腿当即就弯曲了。
赵思木不过瘾,她现在恨不得把兰哥揍得连妈都认不出来,才解气。
铁杆子是空心的,原本是放在墙壁上做摆设,本就不经用,这一砸已经弯掉,她只好放弃这想法。
…
傅燎赶到医院时,赵思木正在跟主治医生确认傅玉的伤势。
“你怎么来了?”赵思木错楞的盯着男人怒气而焦急的面容,心里犯怵,貌似走的时候她保证会注意安全的。
“你说呢?”傅燎咬牙切齿,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单子,看清
病人名字是傅玉时,心里的担忧都化作怒意。
“好端端的跟人打什么架?人呢?”
“在病房里。”赵思木指路,以为他问的傅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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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赵思木手指换了个方向。
下一秒就瞧傅燎大步冲进去,她急忙跟上:“不是你去看他干什么?”
等她走到门口,就听兰哥痛苦的大叫起来,还没探头看个清楚,傅燎就搂着她离开。
嗯?
就打一拳吗?赵思木摸了摸鼻子,不敢发问。
傅玉伤的不严重,脊椎没问题,就是力道太大,造成软组织受伤,需要静养半月。
应启站在窗边,窗户大开,冷冰冰又不耐烦的,傅玉躺着床上也跟个木乃伊样,倒不是被包裹,而是她不敢动。
瞧见赵思木和弟弟,就跟看见救命恩人一样。
“应总,今天麻烦你了,我弟来了,他会照顾我的。”傅玉礼貌而疏离的赶人。
应启听声转过头来,清冷的视线扫过傅燎,顿了片刻才点头
,而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我开始同情你了。”赵思木道:“这不是高冷,是高岭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