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想了想,回答道:“我爹爱书画花鸟,对我很好,愿意陪我一起晒太阳,十分信任我。”
玉天宝试着在心中勾勒朋友父亲的形象,却只想出来一位顶着赵决明脸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捧着茶盏晒太阳。
“你爹和你想必关系很好。”
玉天宝如是说,咽下后半句话。
——毕竟是亲生的。
赵桓微笑起来,阳光洒在他侧脸,少年的笑容宛如骄阳。
他认真道:“是的。他也尊重我的意愿,会让我做我想做的事。”
玉天宝看着他的笑脸,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赵决明会是这种性格了。
如果一个父亲愿意尊重儿子的想法,那么父亲是一位好父亲,儿子也会是一个好儿子。
赵桓不知玉天宝心中想法,轻甩缰绳,车轮咕噜噜地加速,黑马与红马向前奔驰,将这行人带入下一个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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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马车内,王怜花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赵决明从不提家中之事,即便引对方开口,得到的答案也会不准确;可此刻听赵决明所说,竟是情真意切,字字不假。
也许赵决明对提起家事并不在乎……或者说,不在乎的是提起他的父亲。
王怜花后来试探了几次,发现确实如他所想,赵决明对家中的其他事含糊其辞,但提起父亲时则眉开眼笑,但父子二人相处时更细的事,赵决明却也不说了。
王怜花也不再问了,只因问了也等同于没问,对他知晓赵决明的身份并未提供任何有效信息。
玉天宝很机警,抓住机会避开王怜花和阿飞,悄咪咪地问他:“王前辈怎么像是在试探你一般?”
赵桓淡定从容道:“前辈大约是怀疑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玉天宝纳闷:“为何?”
他忽然想起王怜花与赵桓同行许久,便不放心地又问:“难道你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赵桓毫不犹豫地点头:“有。”
玉天宝:“我就说你没有……嗯?”
两人面面相觑。
赵桓重复:“我有不可告人——”
玉天宝从惊愕中回神,立刻打断了他,沉重道:“我懂了。”
不可告人不可告人,自然是不能对人说的事情。
当初赵决明不问玉天宝隐瞒之事,那他如今也没有追问的理由。
玉天宝拍了拍赵桓的肩,心中升起豪气万丈。
赵决明愿意承认有秘密,便足够叫他开心了。
赵桓亦是十分感动,抬起手也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