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点了点头,脑海里还闪着叶长歌嗜血的画面,到了最后,连他都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了,一个女人,都要战至最
后一分一秒。到底凭什么,给了她这样的动力。
凌香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就是狗咬狗!你看花潋滟嫌我让叶长歌跑了,你看看她,直面都是杀上去,一群人还挡不住一个人?话说那叶长歌就是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一群人还是败给她了,这花潋滟自以为这是很聪明,可惜啊!她从没有见过叶长歌和萧翊之间的过去,她以为能横插一脚,现在看来,萧翊对她也不怎样。"
凌香的眼里全是嫉妒的怒火,她在心里暗暗叫嚣着,凭什么,凭什么叶长歌可以,花潋滟可以,我就不可以,师兄,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也曾是你的王妃,为什么,你从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怜惜,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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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看着凌香的样子,心里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意味,是觉得她可怜吗?还是怎样?收敛了神色,这才问道:"那公主,人还抓吗?"
"不,我们不抓,想办法找到叶长歌,并跟着他,对了,有意无意的把叶长歌在大燕的消息放出去。"凌香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谁让你树敌众多,回大燕只得死路一条,我不杀你,总有人会杀你。
黑子点头称是,他的心里也明白,凌香这么做,无非
是把叶长歌逼到死路上去。
叶长歌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如此的危机四伏。只是在这候府上,叶长歌真的就扮演着一个哑巴侍女的角色,萧飞柏还真的给叶长歌找了大夫,看她的病。
叶长歌知道自己的脸上伤口不深,会愈合,且不会留疤,但是她现在犹豫了,若是容貌恢复,萧飞柏是不是就会认出她来,她每日偷偷的在药里加了一些东西,让这个伤口好的慢一些。
说来也奇怪,这萧飞柏的候府,并没有什么主要的事情交给她,这真的是罪奴吗?天天白吃白喝,还没有人说她,于是她就找到总管,要了一个喂鸟的事情,每日早起带着府记得鸟出来遛一遛,喂食,清洗,每日额度重府着,这脸色伤却好的七七八八,叶长歌在踏进府中可是定了一系列的逃跑计划。
可惜,就像是冥冥中,不管她走到哪里,好像都会被发现,叶长歌的内心十分的着急,她知道,萧飞柏不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婢女,想着他见到她时说的,这王安石早有这么个妹妹,献给皇上也不至于被贬,所以萧飞柏定是打着这样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