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时候的照片还说得过去。
但缪奕青大些时候的照片呢？
甚至再往后翻，缪奕青上幼儿园、上小学的照片都有。
偷拍的吗？
是一直在暗中观察他吗？
元屹自然明白缪奕青话里的意思，表情敛起几分。
缪奕青问元屹有什么看法。
元屹却只指着一张缪奕青不知道几岁时光/着/身/子坐在大脸盆里洗澡的照片，说：“她哪里来的你光/身/子的照片？”
缪奕青顺元屹手势看去。
照片里光/身/子的小缪奕青对着摄像头傻笑，手里还捏着只洗澡玩具小黄鸭。
缪奕青覆手盖住：“草，别看。”
元屹拿开缪奕青的手：“为什么不给看？你都看过我的了。”
缪奕青直接把相册合上，嘴硬说：“我的比你的好看，你的有什么好看？”
说得像缪奕青吃了大亏。
相册被元屹抽走，丢开。
元屹把缪奕青往怀里抱了抱，重复缪奕青的话：“我的不好看？”
缪奕青：“……我又没仔细看。”
元屹凑近，近距离盯着缪奕青脸上好得差不多的疤，说话语气低缓几分：“那现在要不要仔细看？”
缪奕青垂下眼。
元屹又凑近几分，明显看到缪奕青轻颤的睫毛。
元屹唇角上扬。
情/事上的缪奕青有着副不同往日、又乖又勾人的一面。
又纯又浪。
缪奕青不吭声。
元屹故意往缪奕青耳朵吹气，继续问：“要不要？”
缪奕青侧目，瞪元屹：“别吹。”
元屹哪管，继续问要不要。
问了不下十遍后，缪奕青喉结上下滚一圈，吞口水，才用细如蚊子般的声音回应：“……要啊。”
啊字音刚落。
元屹就用力把缪奕青抱进怀里。
缪奕青撞在元屹胸膛上。
元屹低头。
缪奕青在元屹来势汹汹的吻落下来前，一把推开，快速从元屹怀里站起来。
缪奕青站稳，没敢去看元屹吃人般的眼神。
元屹轻啧了一声。
缪奕青只说：“我去洗澡。”
元屹重重往后倒，靠在沙发背上，岔/开腿。
没把人逼太紧。
缪奕青耳根又热又红。
元屹扬起下巴，“去。”
详见作话。
.
缪奕青中间累睡了一阵。
再睁开眼时，是凌晨三点。
元屹靠坐在床头，还没睡。
床头的小夜灯亮着，氤氲光线笼罩着室内这份温情。
缪奕青内急，要起来上厕所，可腰酸背痛，挣了几下都没起来。
最后是被元屹托着腰扶坐起来的。
缪奕青某处还难受着，身子紧绷，坐在床沿缓劲。
元屹扶着缪奕青后背，关切问：“可以吗？”
缪奕青喉咙还哑着，“可以。”
嘴上说可以，但站起来穿鞋时双脚还是没力气地颤抖几下。
元屹要下床跟。
缪奕青瞪元屹，唬吓：“跟过来就绝交。”
没控制力道做狠了的元屹被这话定在床上，不敢轻举妄动。
缪奕青哼哼两声，拖着又酸又痛又爽过的身躯上了个厕所，顺便洗把脸。
重新回床上时，缪奕青鼻尖嗅到没散干净的烟味。
缪奕青跟元屹一块靠坐在床头，问：“你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