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朵上蓦得被拂过一道暖风,然后温热的触感就随之而来,最后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
亦浅差点没坐稳从牛车上摔下去,好在白九及时拉住了她。
草帽也因为她突然的大动作从脸上掉落,正好露出她瞪得滚圆不可置信的大眼:
“哥哥你做什么!”
捂着方才被咬的地方,耳垂到脖子瞬间变得粉红,强装着声势,就像只虚张声势的幼崽,在白九眼中的出奇的可爱。
“没做什么。”
摊了摊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顿了顿,倒打一耙般反问:
“阿浅这般大反应,你说我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哥哥你咬…”
话还没说完,唇间突然被覆上一抹温热,亦浅的眼睛瞪的越发大了,直到白九不满地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微微移开了些:
“闭眼。”
和耳垂无二的感觉,哥哥你就是狗!
不管心中如何腹诽,亦浅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阳光在车辕处少男少女白皙的脸上跳舞,田间的蛙鸣蟋蟀声似乎都小了下来,仿佛是捂上了眼不忍心打扰那登对的两人。
“阿浅,我昏睡时做了一个梦。”
“哦?是什么梦?”
“永远陪着我罢,阿浅。”
“啊?”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下午有事所以没写完,明天一定一定写完!!!
再写不完我就是小狗!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