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亦浅一声惊呼,不可置信地看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宁夏君:
“你方才说什么?”
好不容易将气喘平,宁夏又喝了口水,方回到:
“鲛人族一族的青壮被屠了个干净,只剩下些许的老弱病残。”
那日东海审判,鲛人族绝大半青壮毙命,只剩小鱼和零星的几人未做过恶的鲛人,他们在白九的指导下,率领着鲛人族老幼向青唐郡西海而去,以谋求生路,不想还是…
轻叹了口气,亦浅看向白九:
“是蘅梧。”
白九点头:
“他最后找的竟是鲛人。”
他曾和鲛人族共谋海眼,将鲛人族一步步引入万劫不复,如今其价值不复,竟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将鲛人族炸了个干净。
想到曾经那尾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的鲛人,也不知小鱼是否会想到竟会落至如斯下场,若她知,不知可悔。
“如此,那蘅梧的伤…”
亦浅突想到正事,不由惊呼。
“自然是痊愈了。”
白九自然地接过她的话,然后略微沉吟,接着嘱咐:
“不管蘅梧如何,我们先解决阿浅你表哥的事,”
竟从哥哥嘴里听到不带任何醋意的提表哥,亦浅表示大抵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但未免引火烧身,她理智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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