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礼勿言。”
亦浅迤迤然放下身上的棉被,自觉占了上风,笑着说:
“方才,哥哥亲我的时候怎不想着非礼勿动?”
“你,你…”
一时语噎,但很快平静下来,重新恢复了风度,看向已然从被窝出来的亦浅,想到方才还未把的脉,顿时黑着脸上前。
方才还得意的亦浅见他来势汹汹,立马怂地出奇,她向后慢慢靠去,色厉内荏地说到:
“你,你别过来奥!”
白九哭笑不得,愈发故意向前,在亦浅哭天喊地中,一把抓住亦浅的手腕。
手腕上的温热触感让亦浅的哭喊骤然一停,睁眼看白九此时正再有礼不过地给自己把脉,心知方才自己的想法出格,有些不好意思地抠了抠手指,恨不得找个洞立马钻进去,短时间再不见人!
脉搏有力,神魂无损。
白九放心地收回了手,见亦浅此时一副恨不得转起来的模样,恶趣味不由而生,微微凑近,含笑开口:
“阿浅方才叫得那般惨烈,不知是以为我要做什么?”
洞呢!
孤王的洞呢!
亦浅拼命克制住用手捂脸的欲望,端庄假笑地看向白九,开口:
“我以为哥哥要给我把脉,不然还能是什么?”
顿了顿,反将一军:
“哥哥以为我想得是什么?”
说罢,便抬眼看向白九。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白九扶额认输,向后退了回去。
回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正要喝又想到亦浅,向她比了比,见她摇头方举杯喝了口。
刚放下杯子,就听见她不客气的使唤:
“我要喝蜜水,那药苦地我舌根疼!”
白九认命地掏出百花蜜给她调制蜜水,然后小心地端到她嘴边喂下,待她一口气喝个精光后,正准备问她够了没,就听她问:
“破军和卢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