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涣小心地捧着匕首,提出疑问。
放血只不过让谢适死地更慢一些,不过一刀毙命来得利落,殊途同归,何必多生枝节。
蘅梧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索性念到他和他母养的那颗魔心,便难得解释:
“谢适身上有佛光护体,你如何杀他?”
“那,那放血?”
王涣疑惑。
蘅梧背过手长身而立,嘴角上扬:
“佛光已然一分为二,其中大半已然护着谢适的元神离去,而剩下的佛光,只要你伤地不过分,它自然会老实。况且…”
话未说完,蘅梧的语气陡然变得阴森:
“莫做多余的事。”
话毕,便化作一缕黑烟,很快便消失不见。
多说两句会累死你吗!
亦浅气结,对蘅梧这种话不说完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她挠了挠下巴,又实在好奇,不由看向白九:
“哥哥,况且什么?”
白九沉吟,暗叹蘅梧的险恶用心:
“谢适破军入命,以邪术使得元神不能归位,再损其肉身,三魂如在烈火上煎熬,久之破军入煞,无法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