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反身将亦浅禁锢在自己的手臂和营帐的幕壁之间。
然后微微凑近,以一种相当近且亲密到若有人能看到他俩,必然以为这两人在亲吻的角度,开口:
“我又能怎么?”
耳朵被温热的呼吸弄得发痒发烫,亦浅不自在地动了动耳朵,刻意忽略掉鼻尖白九身上好闻檀香的气息,从白九一侧还能看见不远处谢适倒地的身子和正考虑如何处理谢适的王涣,亦浅头疼地闭了闭眼。
夭寿喽,哥哥能不能分分场合,不要随时随地…
见亦浅没有答话,白九不满地微微起身,抿着嘴不满地看向亦浅,想什么呢。
男色当前,亦浅克制住自己不去看白九那唇形美好的薄唇,暗叹一句仿佛还挺好亲,便略微心虚地移开视线,看向地面,带着些理直气壮开口:
“哥哥以为我只是担心表哥安危吗?”
察觉到心情即将不对的白九,亦浅忙主动抱上白九的腰,然后贴近状似温顺地蹭了蹭他的脖颈,方继续说道:
“表哥生死关系天下安危,我不只关心表哥,更关心天下苍生呀!”
这话被她说得气壮豪迈,但也让白九的醋瓶微微摆正了些,他低头看向理直气壮的某人,沉声问:
“你何时这般关心天下苍生了?”
像是被噎住的母鸡,亦浅嗝了一声,暗恨白九何时竟变得这般不依不饶,但她此时敢怒不敢言,有些委屈地正要说话,就见一团黑气蓦得卷起帘帐,然后蘅梧从黑气中走出,出现在王涣身前。
看着倒地不醒的谢适和正意气风发的王涣,蘅梧动了动薄唇,开口: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