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谢父如何为谢适打抱不平, 事情都已然发生,于是他停下了话头,转而看向谢适, 仔细打量了番他的神情, 方出声问到:
“既如此,适儿你又是如何想的?”
谢适回答:
“我本与王公提议维持原状就好,但…”
不等他话说完,就被谢父轻拍了下后脑勺。
虽然不疼,但谢适还是摸了摸自个的后脑, 然后撒娇般抱怨:
“阿爹, 你好端端地打我做甚?”
“好端端?”
谢父气乐了般反问,然后恨铁不成钢地又拍了拍桌子,直震地桌上核桃也跳了跳:
“原以为是寒门龌龊,不想却是鸠占鹊巢, 作为受害的一方你凭甚要忍气吞声?”
“爹?”
似是没有明白过来谢父的态度,谢适不可置信地问:
“您同意让我认亲?”
“认!当然认!凭什么不认!”
谢父此时心境平缓下来,懒洋洋地靠坐在椅背上, 再次拿起那快要被拍碎的核桃转了起来, 然后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