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打断了卢荷未尽的话。
亦浅在旁肉疼地揉了揉自个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心想卢荷到此处竟还执着如斯, 守着莫须有的心魔画地为牢,微微叹了口气。
然后脑袋忽地一沉,刚要抬手拨拉, 就听白九的声音:
“阿浅,都说了多少次,莫叹气莫叹气,福气都被叹走了!”
拨拉的手顿了顿,然后就坚定不移地挠了放在头顶的那只作乱的手一下:
“哥哥,我说了多少次不要摸我的头,三昧真火都被你摸熄了!嗯哼~”
倒打一耙的功夫再没比亦浅更熟练的了,此时她更是挺直了胸,转身面像正揉搓着自个手的白九,理直气壮地问到,仿佛方才挠人的不是她一般:
“再说,哥哥难道能眼睁睁地看我福泽浅薄,命浅破败,不得善…”
话还未说完,脑门子就受到一个巨大力的脑瓜崩,气急差点跳脚的亦浅抬头正要理论,就看到白九不常见的严肃认真表情:
“噤言!休的胡说!下次再胡言乱语就要你好看!”
说罢便举起右手做了个弹指的动作。
亦浅顿时气焰全消,只睁着大眼,可怜巴巴地看向白九,说完还小心地摇了摇她的下摆。
那可怜劲实在惹人怜爱,至少白九就没抵挡地住,亦是叹了口气认命然后认命地抬手拨开亦浅那捂着额头的头,然后轻轻揉了揉,又低头吹了吹,方垂下眼,缓着声音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