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目光一凛, 灼灼地看向卢荷。
而卢荷毫不畏惧,不甘示弱地回看向王通。
为母则强,纵入魔道, 卢荷也想为王涣做些什么。
一旁。
亦浅托着下巴问到:
“她做什么想拖延时间?”
说罢, 便回头看向白九,满是疑惑的杏眼在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澄澈,像是春日里的潺潺小溪,夏日里的汩汩清泉,白九被这眼晃了下神, 就听见她继续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 为照顾崔二娘身体,也可徐徐告之,只不过时间长短罢了。纸包不住火,终归是要知道的, 卢荷这般做也不过只能激怒王通罢了。”
愈发想不明白,突发奇想地来了句:
“难道卢荷手里还有什么把柄?”
“把柄?王通又无错事,哪里用得着把柄?阿浅, 你《说文解字》是怎么读的。”
白九好笑, 敲了敲她的额头, 又在其一副纨绔不用读书的理所当然中,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方语重心长地加了句:
“说要害才准确些!”
亦浅不服输地揉了揉额头, 不甘示弱地回瞪:
“我又不考状元,用词何需那般讲究!”
“状元!”
白九忍不住乐出了声, 揉搓着下巴由衷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