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王涣再不是我王家的嫡长!”
“族谱上白纸黑字,如何能改!”
族老们只认王涣,这么多年,王涣早已成为王氏合格的接班人,若贸然取缔,族老定然不服。
不用王通嘲讽,亦浅都有些感叹卢荷的无知。
只不过十数年,王通还正当壮年,身体又不向他爹病弱,又讲究养生,按这般再活数十年完全不成问题。
要是读史就知道,一旦一个皇上的寿岁延长,不管什么原因,那他的继任者十有八九不是最初立的那个太子。
天家无小事,况废除储君尚可完成,更何况王家一个小小宗子了。
亦浅小人之心地揣测,就算王通再不能生,说不定族老们也会欢天喜地地送上自家孩儿供其教导,将来“以承大业”!
想入非非间,白九一个脑瓜崩。
亦浅愤恨地捂住脑门:
“哥哥,你做什么!”
白九迤迤然地整了整袖子,漫不经心地回答:
“谁叫某人一直看着王公出神傻笑,贫道只好勉为其难帮阿浅你清醒清醒。”
偃旗息鼓般垂下了眸子,心虚地咳了一声,正要反驳,就听王通一声冷笑:
“想得美,我王氏的宗子能由你一个妇人左右。哼,我今日就是将王涣从族谱上除名,我看谁能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