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提议,哥哥做什么这般敏感。”
“是我的错。”
白九从善如流:
“是我小肚鸡肠,胡乱揣摩。”
“本是如此。”
飞快地接了句,亦浅便飞快地走出门,去追方才离去的谢适。
白九有些好笑地看着那不多见的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露出一抹笑,然后抬步追了上去。
郊外。
谢适接过谢灵手中的风筝,笑着嘲笑:
“灵儿,都放了那么多回,你怎就学不会放。”
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
“爹爹明明武功盖世,你拳脚功夫也不弱,怎到了这放纸鸢就这般艰难。”
谢灵红着脸,不高兴地反驳:
“明明是这风向的问题。”
看了一眼谢父,振振有词:
“就是这风在和我们做对,每回刚飞出去,就立马变了风向!”
“再说,明明说好一起来放纸鸢,是阿适你来得太晚!”
明明一直刮的是东风,何时变过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