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再续!
这四个字振聋发聩, 王通下意识握紧了拳,目露哀色不错眼地看向谢适。
当日的放纵漠视,如今尽数吃了苦果!
不远处是孩儿警惕的目光, 他张了张嘴, 又合上。
良久,方哑着声音恳求:
“我知我这要求突兀,谢大人,纵你不肯认我,那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 了了我的心愿罢!”
半截身子入土?
亦浅探头往内室里望了望, 实在不敢相信正当年的王大人是怎么说出这话的。
白九在一旁拉了她一下,示意站好,无端和那伸长脖子的鹅般不雅观。
“你才是鹅,呆头鹅!”
瞪了一眼白九, 亦浅故意和他拉开距离,站到了屋子的另一边。
“阿浅,你脖子抻地就差眼珠子飞出去到内室了。”
白九不急不缓地踱到亦浅身边站定, 看了亦浅一眼, 一副你怎这般幼稚的模样。
亦浅翻了个白眼, 难得地没再和他计较。
你个醋桶盖子都没盖严实,还在这大言不惭!
姑娘好心就不和你多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