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满意地点了点头。
*
这边。
沉默依旧蔓延。
卢氏被这沉寂弄地愈发心慌,终于忍不住开口:
“荷儿心思玲珑,最是柔弱无双,又一心恋慕于你,你纵然无意也不该苛责于她!”
这是还在指责王通之前说卢荷恶毒。
争执了半天,又回到了原点。
而王通则像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他疑惑看向卢氏反问:
“母亲方才说谁柔弱?”
不等卢氏回答,他自顾自接到:
“表妹也许外表柔弱,但心思狠毒不亚于蛇蝎。”
没有给卢氏说话的机会,王通似是想把多年压抑的话今朝全部吐出:
“卢荷小时身体娇弱,我不愿同她一起游戏,只不过和院中女使玩了回藏戏,她就趁我不在,打了那女使十五个板子,并卖出府去。”
“我回来知晓此事悲愤不已,可母亲您怎么说?”
看着卢氏的脸,王通一字一句地吐露:
“您说那女使偷了院中财物,故赶出了府。又要我仔细读书,不要为闲事挂念,耽误了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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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肃穆着脸,理所当然:“她偷盗财物,理应受罚!”
王通仔细地盯着卢氏的脸,像是想从中看出一丝的悔意,但是没有。
他失望地移开了眼:“您都没有仔细询问来由,您可知那女使偷了什么财物?”
“荷儿的贴身首饰等。”
卢氏回答。
“是呀,母亲也知道是贴身。”
王通开口:“那时卢荷身体不好,我不与其往来,那女使在书房侍候,从未出过院子,哪里有机会偷表妹的贴身财物?”
顿了顿:
“可母亲就信了卢荷的言论,甚至查都未查。”
王通想到那年他找到那女使时的样子,她已然奄奄一息,她握着自己的手,眼底满是不甘:
“少爷,奴,奴未偷呀!”
那是那女使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王通午夜梦回时的噩梦。
当初是他读书累了,随意点的人陪自己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