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五条悟大惊失色,“你个登西,不讲武德啊!”
“哼哼~能对付你,还讲什么武德啊!”月见山寻声往五条悟的身上扑,被五条悟轻松躲开,气闷的样子,看起来像一只扑不到蝴蝶的猫。
河童从天而降,一脚踢开五条悟,因为用力过猛,把五条悟踢到月见山身上了。月见山被忽如其来的重量压的措不及防,倒到地上。
“五条悟,你压我身上干嘛?重死了!”
河童把五条悟拉起来,又是一记膝击,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很月见山类似。
五条悟凭毅力爬起来时,月见山还是没动,搁那躺尸。
五条悟发现一丝丝不对,防备道:“你还有什么花样?”
月见山颤颤巍巍地举手,说:“我好像……骨折了?”
五条悟露出了不可置信地表情:“哈?你也太嘎嘣脆了吧?”
“你就不能反思一下你自己吗?”月见山激动地挺腰,“嗷”了一嗓子,又爬了回去,“可恶啊,五条悟,我和你不共戴天!”
“自己太脆还怪别人?你也太过分了吧?”五条悟一摘眼镜,别在领口,甩了甩头发,把月见山背了起来,“今天就当老子心情好,救苦救难一回。”
白毛和白毛在一起就是那么容易暴躁,月见山扑腾起来:“谁要你背啊?杰?甚尔?你们到底要慢到什么地步啊啊!”
“你会觉得现在的生活很烂吗?”
“天天被烦,其实有些哦?”夏油杰看着前面吵吵闹闹的两人,又说,“但非得选一种烂法,这样就很好了。”
“那你和小朋友还是有些共同话题的嘛。”
“也许。”
……
“所以这真是给人住的地方?”五条悟看着被黄符里里外外贴了个遍的木屋,表情一言难尽起来,“你知不知道咱学校也有类似的地方?”
“有吗?这么说,我还没有好好逛过我们学校诶?”
“你知道那个地方是用来干什么的吗?就想去了。”
“那里是干嘛的?”
“关押死刑犯的地方。”
“这样吗?那你带我悄悄看一眼吧,我现在更好奇了。”
五条悟抽出一只手去开门,发现屋里也是密密麻麻的黄符,头一回体验了,没有六眼也觉得头疼的经历。
“怎么屋里也这么多符啊?”
“唉,这有什么办法嘛,因为羽生的灵力不够用,干脆就花时间,从数量上顶上了。”月见山下地后,摸索着桌子的位置,从旁边柜子里抽出四个板凳。
“来,坐吧。”月见山又沿着墙边摸索,从另一个柜子里抱出几床被子,“这些被褥是旧的,不过每隔半个月都会有人拿去洗和晒,先用着,没关系吧?”
“没问题,要帮忙吗?”
“嗯,杰,你帮我把凳子拿来一下,上面我够不着。”
夏油杰看着月见山踮着脚,十分努力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这么轻松地拿下来,会不会太掉他面子了。
五条悟是不会给谁面子的,他已经笑出来了,别说他了,伏黑甚尔都笑了。
“他们笑什么?”月见山抬头,困惑地问。
“噗呲…咳,不,没什么,你已经很努力了。”
“?”
……
五条悟打量了一下室内,点了点头:“所以,这个木屋还挺大的嘛。”
“因为来串门的人很多嘛,每来一个人,就会嫌它小,顺便帮我扩建一下。”月见山在柜子里翻翻找找,“诶,我记得茶叶是在这哪的吧?”
五条悟看了眼他左手边,写着“春茶”的瓷罐,拿起来递给他:“这里。”
“瓶子又变了,是今年的新茶吗?”月见山摸了摸青色的瓷瓶,有些困惑。
“写的是春茶,应该就是吧。”
伏黑甚尔在外面抽烟,夏油杰在木屋旁边的水井打水,现在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之前还真是差点玩脱了。”
“指什么?”
“杰和伏黑,他们的信念不同,你真是不怕他们打起来啊。”
“悟,你知道对于有女朋友的人而言,最容易遇到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 就是这个问题。”月见山又翻出茶壶和杯具,“你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吗?”
“是什么?”
“没有正确答案哦?不管回答什么都是错的,但换成我的话,就谁都不会救。”月见山把柜子里的烛台和蜡烛、打火机拿出了,“帮我点一下,我看不见。”
“就一直袖手旁观?”五条悟接过打火机和烛台。
“嗯,然后我会一起跳下去。”
所以不可以让你为难,不然你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星浆体的事还没发生的话,杰可能才是最和甚尔合不拢的呢?
神官不用管,自己会死掉的。
哈哈哈,话说,月见山自己给自己竖了个flag啊!
神社线还没完,不要慌,都别急,它越晚完,刀越晚来,所以莫慌。
话说最近几天还奇怪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站着也会,今天在厨房里忽然就倒了,莫名其妙就很困。想去医院家里又没人,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再过几天还这样的话,我就要考虑自己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