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她竟然管赵思成叫老赵，这老气横秋的语气，让赵思成听到了，还不得活活气晕啊？
“嗯，怎么说呢！他也算是出自名师之手，很可惜，教他油画的人是个外国佬，他画的那些画，实在是不堪入目。”
听着老汪这么一说，傅黎就知道对方可能画的是裸体画，不得不说这老赵啊，胆子可真肥。
“有收获到的油画吗？”傅黎好奇的道。
顾惜朝闻言，不由得扬起眉弓，“怎么？你还想观赏一下？”
傅黎连忙摇头，断然的道，“哪敢哪敢，我怕脏了眼睛。”
“那你问个什么劲啊？”
“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担心你办事不利落，你怎么就证明那副油画出自于老赵手里呢？”
“有落款。”
“…行了，我知道了。”
这就是自己找死了，别怪姑奶奶我心狠手辣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