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闻言得意的眯着眼睛,吧唧吧唧嘴道,“是啊!多亏了这丫头…”
“这吞完了名额,那丫头如何处置?”淑芬问这事问的很是熟练,她平时就是负责处理村里不听话的新妇,这算是她的工作了。
在她看来,傅黎和那些新妇没啥区别,再加上她儿子傅亚铭最近受的苦,那便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就算她动用私刑,把人鞭打的落下病根,村里的人也不敢说她半句话。
“当然不能浪费了。”村长神情看似和蔼可亲,笑眯眯的道。
淑芬了悟的点了点头,眯着眼角若有所思了一下,轻飘飘的道,“那我懂了,听说她那后妈,老早就在我们村里选了一个人家,还没有过彩礼,正好,把人扣下。”
至于彩礼钱,那就不是原来说的那个数目了。
呵呵,这事都闹到这份上了,给多少钱,傅清明一家子都得咬牙忍着,把委屈都往肚子里咽才行。
坐在炕上啃苹果的傅亚铭,听着自家母亲和村长三言两语就把傅黎的命运给定了下来,其心情还算蛮复杂的。
他只要一想到,傅黎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被弄进村子里,和那些新妇一样,关在小黑屋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凄惨样,他这心里就蓦然浮现出一股子的痛快。
哈哈,她不是学习很好吗?
哼,只要到了村里来,她便和高考无缘。
这学习再好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嫁人吗?
这边,淑芬送走了村长,回到屋里就捧着傅亚铭的脸颊,吧唧的吻了一大口。
“心肝宝贝,阿娘这次可帮你出了一口恶气,等那丫头到了我们手里,你想怎么折磨她都行。”
昏暗的烛火下,映衬出傅亚铭扭曲的脸色,让淑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怀里的儿子竟然来了一句…
“阿娘,我可以娶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