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了三楼,侍者停在电梯口,示意两人可以出去了:“董少爷在等着你。”
南镜点点头,率先走出去,入目是一幅极大的油画山水图,一个穿着纯白色西服的年轻男性,南镜扫过去一眼就看到这个年轻男性的一只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这只手的手腕上戴着一颗……铃铛?
听到声音,年轻男性转过头,这是一张很精致的脸,精致且挑剔。
南镜瞳孔缩了缩:“是你。”
年轻男性,也就是董雪清点点头,他抬起戴着白色的丝质手套的手,张开牙齿咬着手套,一把把手套扯下来,那双手本来应该是白皙柔软的,只是现在看过去却全是伤痕,结了痂的伤痕看起来分外可怖。
董雪清用牙齿咬着自己指尖上的伤痕,伤痕很快裂开,渗出血液,又很快结痂,他就像是神经质一样不停的啃咬,用嘴唇抿掉血液吞咽下去。
看到南镜皱眉,董雪清像是看到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笑了笑:“你厌恶这个?但这不是你赐予我的吗?”
南镜捏了捏手指,面无表情地强调:“是因为你抢了我的铃铛,你才会留下这个伤口。”
“你现在还戴着这个铃铛,但是这个铃铛已经无用了。”
“你现在叫我过来是为了确认这个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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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苗金栗听到铃铛眉眼动了动,他偏头看了看南镜,但很快看着董雪清,警惕地手指点动随时准备召出自己的蛇蛊。
董雪清面上高傲的表情露出一丝裂隙。
“我真的不明白,”董雪清看着南镜,喃喃道:“你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说着他直接挥了挥手,仰头冷道:“但是结束了,南镜,你既然敢踏进董家的门,没有让你活着出去的道理,来人!把南镜带下去关上,等和白家成婚那日,杀了南镜,用他的血画阵法。”
南镜站着没动,他看着董雪清,他记得这个人,高中快毕业那年,他住校但是每晚都会翻墙出去打工挣钱,有天晚上,就是这人带着一群人,高高在上地要拿他的铃铛。
一群人冲上来制住了南镜,苗金栗手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居然和所有的蛊虫都失去了联系,他凝眉看向董雪清,喝道:“董雪清,玄门中人不能自相残杀,杀人会有印记,你疯了吗?”
董雪清无所谓笑了笑,懒得和苗金栗说话,他有些好笑地反问:“你们两人只身来董家难道没想到自己的结局吗?董白两家联姻,也容你们两人在这儿搅动?”
说着董雪清走到南镜的面前,戴上手套掐住南镜的脸,有丝快意道:“我还想着怎么骗你进来董家,在外面有人护着你随时看着你,在董家的蒙天蔽地阵法面前,还有人能救你吗?”
“当时我就想杀了你,你这种出身和习性,凭什么触碰到高洁无暇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