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静默了片刻,还没开口,警戒线里划归的场地就有了新进展,一个熟悉的女声一边哭一边焦急地问:“他是我助理,你们有没有叫救护车?!”
“天啊,我说了会治好他的,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南镜直接转头,刚才他们在大平层里看到的薛晶全副武装地下楼了,南镜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薛晶露出的手腕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疮口的痕迹,被围巾和墨镜遮盖的脸上只能看到一张红润的嘴和尖细的下巴,看着分外柔弱——如果南镜没有注意到她甚至还擦了口红的话。
很快,薛晶的经纪人就开着保姆车赶到,连拉带拽地把她扯上了车,上车的时候薛晶还在大声尖利的哭泣,仿佛伤心到极致,上车那刻还全身颤抖地埋进了自己经纪人的怀里。
车门缓缓关上,薛晶取下自己的眼镜,那双精致画了眼线的眼睛陡然朝着南镜看来,那眼神充满挑衅和冷意。
薛晶知道他和苗金栗的目的。
至少很清楚他们的来意,南镜在看到这个眼神后笃定地想。
苗金栗声音很冷地抱胸在旁边说:“族长说得果然没错,一定要警惕漂亮女人。”
想到校园里的经历,南镜顿了顿,突然说:“其实也要警惕漂亮男人吧。”
旁边尾部头发是白色的青年也点点头,非常自然地加入话题,严肃赞同:“池雪部长也是这么告诉我们的,不要相信任何性别和外表,要看事情的本质。”
……
南镜听到声音,不由得回头看向这个青年,先解释说:“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在那儿编造这些东西,但我是男人,不能怀孕,而且跟白观音真的什么都没有。”
苗金栗在旁边无声地笑,凑近点说:“纠正一下哈,我们玄门讲究神交,你要是法力高超,确实是能怀的,身体会有反应,但是真的出什么东西比较玄,基本不会真生。”
嘈杂的声音下,南镜无声和苗金栗对视,确定苗金栗没诓骗他,他从耳根慢慢红了些,有点恼怒无奈地对青年说:“我和白观音没什么!”
“我知道啊,”苗金栗凑过来忍笑:“也就在校园里扮演了下男男恋人,又是缠伤口又是玩什么笔仙游戏。”
青年:!!!
他爹的!
南镜面无表情威胁:“苗金栗,你小心我把你怀里那些虫子和蛇全弄出来,不让这群虫蛇跟着我们进楼。”
苗金栗笑着搭上南镜的肩:“镜哥别生气,之后不开你俩玩笑了。”